“流言的事情你怎么看?都說是咱們在自導自演。”
簡惜一個放松便把身體的重量完全交給了汲倉。
在她心里,這種依靠還挺讓她覺得享受。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
汲倉把簡惜往自己懷里攏了攏,笑得很奸詐。
他甚至希望簡惜永遠不要找回她的力量了,那就可以永遠依靠他。
這種想法也就是瞬間,汲倉隨后又否定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能折斷飛鳥的翅膀,應該給飛鳥保駕護航,一同翱翔天際。
簡惜打了個哈欠說。
“正好我也累了,不如就休息吧。”
汲倉點頭,把簡惜抱上了床。
他本以為簡惜還會說點別的。
沒想到簡惜就直接在他懷里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疲憊的原因,他還能聽到從簡惜嘴里傳出的輕微的鼾聲。
他無奈的搖頭笑,覺得簡惜的樣子可愛極了,恨不能把簡惜吵醒,做他想做的事情...
將簡惜安置好,汲倉對藥堂掌柜命令說。
“關門歇業。”
在藥堂掌柜懵圈的注目禮下,汲倉轉身便去藥房,找到了景軒。
此時的景軒正坐在藥房的小凳子上把藥材當成汲倉砍,邊砍邊罵。
“見色忘義的混賬!老子是瞎了眼,才把你當兄弟!以為你是我師娘就了不起了?以后讓我師傅壓得你永無翻身之日!”
汲倉自動忽略了景軒話里的深意,輕咳了一聲。
景軒抬頭,瞬間的尷尬之后,他冷眼問。
“怎么?道歉來了?”
汲倉搖頭。
“你個大男人非要同女子一般斤斤計較嗎?”
景軒呵呵笑。
“這話最好讓我師傅聽見,好罰你個透心涼!”
什么叫透心涼?
當男人誰不知道冷水能救火?
但是這么冷的天氣洗冷水澡,不是透心涼是什么?
汲倉完全理解了景軒的意思,反問他。
“要是讓你師傅知曉你說她閑話,不知道她會如何想?”
景軒心想,她師傅是多么的開明啊!
最多也就把他逐出師門唄...
他瞪眼罵汲倉。
“奸詐!老子當真是看走了眼...”
汲倉止住景軒的嘮叨問。
“你還有完沒完?”
景軒撇撇嘴,然后問。
“說吧,找我來作甚?”
汲倉又不耐其煩的把京城的最新流言同景軒復述了一遍。
景軒撇嘴說。
“依我看,里面有不少其他藥堂大夫的功勞。他們這些自命清高的老大夫可不會輕易的認可我師傅。”
汲倉問。
“因為是女子?也不是沒有女子行醫的先例,為何要為難簡惜?”
景軒訓汲倉說。
“你這個腦袋怎么就轉不過來彎?現在可是咱們藥堂一枝獨秀,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啊!”
然后,景軒搖頭晃腦的說。
“女子行醫,只是他們能找到的其中一個借口而已。”
汲倉搖頭,默默感嘆人心。
景軒說。
“我雖然不擅爾虞吾詐,但也知道別人不會感念師傅的救命之恩,但會記得師傅的奪食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