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訴這里的姑娘和男士,你已經被占領了。”她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去年也是今天,安吉麗娜在他臉上貼了個荊棘王冠貼紙,那是兩人第一次有親密接觸。
然后,一年之后兩人已經可以進行更親密接觸了。
一年時間,流螢鎮大變樣,這次的啤酒節人比去年多多了,顯然小鎮的知名度在冰島提升許多。
人多并非只有好事,特別是來的許多都是他們不熟識的城里人。
啤酒節后第二周,正在牧場清掃馬糞的陳松忽然聽到了幾聲槍響。
他挺郁悶的,槍聲離著莊園不遠,將牧場里的牲口給嚇到了,幾匹正在接受萊茵訓練的小馬立馬狂奔起來,有一匹馬戴上了眼罩,受驚后它亂跑,一下子跑進了大角牛群里。
大角牛性情溫順,但不代表它們是善茬子,當初有母牛待產的時候,公牛可是連主人都不讓靠近的。
槍聲嚇到了牛群,闖進牛群的小馬撞到了一頭牛身上,那牛再度受到驚嚇,頓時來了個側抬腿,一腳上去將小馬給踢倒在地。
萊茵頓時慘叫一聲,好像這一腳是踢在了他身上。
陳松也心里緊張,他趕緊跑過去驅趕開圍上來的公牛,跟萊茵一起查看小馬的情況。
小馬被踢到了肩胛骨,公牛的腳力很厲害,這一腳上去它的肩胛骨至少也是個骨裂,今年肯定是上不了賽場了。
別說今年上不了賽場,甚至這傷勢會影響小馬一輩子,它可能再也不能參加賽馬活動,畢竟傷的位置太緊要了,肩胛骨正是它前肢發力的地方。
這時候還有槍聲在響,聽聲音越來越接近莊園。
陳松惱了,他厲聲道:“萊茵,搖人,瑪德去看看誰敢在咱們地盤上撒野!”
有些懦弱的萊茵第一次拿出了兇悍的情緒,他爬起來打電話,將莊園里的漢子們全給通知上了,并特意注明牽狗帶熊過來。
慫是一種氣質,深入骨髓。
陳松帶著他率先往槍聲響起的方向走去,這在莊園北邊,需要穿過小樹林才行。
他踩著還沒有徹底融化的積雪走出小樹林的時候,看到籬笆缺口的地方站著五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
看見他后一個大漢比劃著問道:“冰島語,冰島語你懂嗎?或者英語?”
陳松問道:“誰開的槍?”
聽到他說的是冰島語,那大漢頓時笑了起來:“是的,我們開的槍,我們看到幾頭不錯的馴鹿,想要干掉一兩只,但它們跑進來了,這籬笆有個缺口,這是私人地盤嗎?”
槍聲導致自己損失一匹馬,陳松火氣很大:“你們眼睛瞎嗎?這么高的籬笆墻看不見?不是私人地盤是什么?這踏馬當然是私人地盤!”
聽到他語氣暴躁,幾個大漢頓時臉色不好看了。
帶頭那大漢歪頭看著他說道:“你是什么裔?沒有人教過你說話要有禮貌嗎?我們不想用暴力欺負你,所以你最好態度好點,否則待會哭的肯定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