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吩咐銀杏和芍藥去打水讓月筎和蛇姬二人洗漱。
“謝過老太太公子。”
月筎和蛇姬跟著銀杏去了房間,卸了釵環,活動了下酸軟的腰身,二人攙著無聲笑彎了腰。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興奮與喜悅,笑的眼睛濕漉漉的,哎呦哎呦的直喚。
誰也沒想到竟然這么順利。
笑夠了,二人拿著梳子細心的梳著發,手指靈活的很三五下便挽了個漂亮的發髻,發簪斜斜的簪好,取眉筆輕輕勾畫,唇脂輕點,便又明艷動人。
“你說,那煞神說的她在看著我們是什么意思?”
蛇姬抹勻了口脂照了照鏡子,滿意的飛了個媚眼。
“我們操心那么許多干什么,她又沒說不可想來是默認了,也不像有多少情誼的樣子,說不好只當個樂子看呢。”
“也是。”
月筎給蛇姬的發弄得稍凌亂些,兩頰挑出兩縷碎片垂了下來,嫵媚中更添幾分俏皮。
“這樣好看些。”
“好,我最相信姐姐的眼光了。”
二人嬌笑著,在察覺到銀杏的腳步時便收斂了笑意,面上遍布愁容,眉間蹙起平添幾分愁緒。
嬌鉞還興致勃勃的看戲呢,就感覺到身側人的目光,側過頭就看到陶云逸正盯著她看個不停,微凝眉讓嬌鉞氣短心虛。眼珠子轉了轉,看上去就更心虛了。
“有時候真的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陶云逸像是突如其來產生的感慨,但嬌鉞卻不敢這么認為。連忙坐直了身子,端正了表情。
“我所言句句屬實,沒有一句假話。”
陶云逸的眼神涼涼的落在嬌鉞臉上,嬌鉞一時心急一連串的話不經過大腦就禿嚕了出來。
“真的,占卜算卦很好學,吳劍弄傘什么的更是順手為之,而且沏茶真的好難好難得。”
說到最后嬌鉞都苦了臉,她本來就不是嬌養著長大的,幼時別說品茶了活著都是難事,等大了些被帶著喝了幾回酒更是對茶毫無興致,也沒想過學。
“嗯。”
陶云逸可有可無的應了聲,嬌鉞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沒信,臊眉耷眼的跟在陶云逸后面從樹上下來,老老實實的跟在屁股后頭回客棧。敲敲的伸手去拉陶云逸的手,陶云逸動了動腕子過長的袖口將手指都藏得嚴嚴實實的,退而求其次的去拉陶云逸的袖子。
原文岳在門口等芍藥攙著原母出來,恰好看到嬌鉞遠去的背影,與銀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