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郁悶的陸陳氏氣沖沖的回了陸安侯府,菜籃子往陸尋跟前一扔,氣鼓鼓的說不出話來。
“怎么?今天又什么菜都沒買到?”陸尋順手拾起自己跟前的菜籃子。
陸陳氏聞言,不由雙手把腰一叉。“我就納了悶了,這青州城里頭的人是不是都傻啊!大郎你初來青州,與那齊王朱棱連面都沒見過,他被抓跟你有什么關系啊。”
“有關系啊,咱如今不就正住著齊王朱棱的宅子嗎。”陸尋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這陸安侯府。
“這是陛下賜給你和宜平的,跟那齊王可沒關系。”陸陳氏底氣不足的回道。“大郎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啊,再這么下去,咱家以后可怎么在這青州城里立足啊。”
“我的母親大人啊,您忘了咱是干什么的了,宣傳可是咱的老本行啊,咱能炒作別人,難道就不能炒作炒作自己。”陸尋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啊,青州百姓對我們不了解,那我們就讓他們了解了解唄。”陸陳氏聞言,不由恍然大悟,要說打響扭轉一個人的名聲,那還非得宣傳司出手不可。“大郎你已經有計劃啦?”
“莫急,濟南府宣傳司的主事不日便會到青州城來,到時我等再好好謀劃一番。”陸尋信心滿滿,胸有成竹道。
三天后,濟南府宣傳司派出所收到陸尋的來信,不由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青州城。
“濟南府宣傳司派出所主事趙信見過陸安侯爺。”趙信便是當年陸尋撒出去的宣傳司二十顆種子之一,如今的趙信也不過才二十出頭,卻已經是濟南府宣傳司的主事了,他近來的表現十分耀眼,尤其在濟南府反攻北平的戰役中,大放異彩。
“趙信!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家是江寧縣洛河村的吧。”陸尋記性極好,此刻一見趙信便點出了他的老家。
“侯爺好記性,屬下正是洛河村人。”趙信聞言,不由大為感動,他沒想到陸尋竟然還記得他。
陸尋一聽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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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稱屬下,不由連連擺手。“你們的上官是季云哲,此次我找你們幫忙,純屬是個人私事。”
“大人永遠是宣傳司的大人,屬下永不敢忘。”趙信不由鄭重其事道,因為若是沒有陸尋當年的培訓栽培,他趙信又豈能有幾日。
“你們有這份心就好了,此次找你來,乃是因為本侯被人給坑了,如今本侯在青州城里已經成了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不得已只好請你們來替我正名。”陸尋搖著頭,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可是因為齊王朱棱之事?”
“正是啊,本侯根本就沒有參與,如今人人喊打,皆言本侯是閹黨。”
趙信聞言,不由沉默了片刻,接著道。“此事有些難辦,宣傳司三天前剛好接到指令,要大肆宣揚侯爺勇擒反王朱棱一事。”
“不會吧,這么狠!”陸尋一聽,不由大聲疾呼,這是一點退路都不給自己留啊。
“山東境內屬下還可以暗中壓下此事,不過其他省只怕……”趙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