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城中,遼王朱植收到老十七朱權的信后,不由大喜,這個老十七,鼻子還挺靈的。“傳令!起金州鐵騎三萬!步卒五萬,發兵永寧府!”
而大寧城中,朱權也傾盡了最后的家當,起兵五萬,開赴永寧。
“報!松亭關急報!遼王朱植攻取了松亭關,守將卜萬戰死!”
“報!廣寧衛總兵宗暉降了寧王朱權!”
一封封急報,一名名斥候,頂著大雪快馬加鞭的傳入永寧大營。
遼王朱植、寧王朱權終于等不住了,這也許是他二人最后的機會了。
“陸安侯爺,咱這戲演的如何啊?”平安興匆匆的跑進大帳,難得的咧嘴一笑。
“哈哈……青州軍和江淮軍都快打起來了,你說你演的好不好!”陸尋聞言,亦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這都是陸尋與平安定下的計謀,陸尋眼見天氣越來越壞,而朝廷形勢也越來越危急了,大軍在遼東拖的時間越久,對金陵便越是危險,于是他二人便聯袂上演了這么一處引蛇出洞的好戲。
“陸侯爺,畢其功于一役的時候來了!”平安眼神灼灼的看著陸尋,這一路打過來,二人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特別是陸尋打下濟南后,竟將李景隆親自綁給了平安,這也算完成了陸尋當年在金陵城里與平安的約定吧。
公元1404年,建文六年四月初五,陸安侯陸尋、延平侯平安與寧王朱權、遼王朱植決戰于永平城頭。
這一戰雙方都傾盡了全力,永平城正門幾次差點被攻破,情勢最危急之時,連陸尋都提著自己的唐刀加入了戰斗,戰爭打到最后,已呈白熱化狀態,雙方皆殺紅了眼,火器在這樣的天氣里,幾乎都沒了用途,雙方真正的展開了肉搏戰,刀刀見紅。
“呼呼……”凜冽刺骨的寒風吹過,竟帶來一陣陣血腥氣息,永平城頭下,此時已經摞滿了一地的尸體,朱權、朱植還在死扛著,而永平城中,陸尋也好不到哪去,青州軍、江淮軍減員過半,連神機營的將士都扛起了長槍加入了戰斗,戰爭打到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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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就看最后壓倒駱駝的最后一顆稻草掌握在哪一方手里了。
“殺啊!搶他娘的!”
“哈哈……殺給給……”
“坤拜奈……”
此時大寧金州軍的后方忽然殺出一伙身著五花八門衣服,扛著大刀背著斧頭,還有拿著魚鰾的生力軍,他們嗷嗷叫著,嘴里嘰里哇啦的不知說些什么,不過戰斗力倒是不賴,只見這伙強人突進大寧金州軍的大營里,一番砍瓜切菜!只殺得大寧金州軍狼奔豕突。
“報!侯爺!我方援軍來了!”
“援軍?”
陸尋、平安二人聞言,不由相互看了一眼,滿腦子疑問,咱還有援軍嗎!
“不管了,不管是誰在幫咱,眼下正是大敗大寧金州軍的好機會!”陸尋拍案而起,一聲令下,全軍反擊。
“侯爺!我老吳沒來晚吧!哈哈……”原來這些人都是吳風的手下啊,難怪里頭還有嘰里哇啦的東瀛浪人呢。
“吳風!你讓本侯想的好苦啊!”陸尋激動的跑上前去,一把拉起吳風的手,久久不舍放開,五十萬兩啊!五十萬兩的投資值了。
“侯爺,好久不見,奴家這廂有禮啦。”此時忽然一道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來,陸尋不由定睛一看。
“喲嚯,原來是妙錦姑娘啊!嘖嘖……這身材真是愈發的風情萬種了啊!”陸尋眼神壞壞的看了看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