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牽手時會有觸電的感覺。
如果是真的,那我肯定和婁子柔不來電。
畢竟我那時身上沒有半點異樣的感覺。
而像絕“緣”體的他,似乎也是。
在送完東西后,心里好受許多的我便想返回宿舍。
很多時候,道歉的目的就只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
至于對方的感受,往往沒那么重要。
而婁子柔在我走出許久后,才反應過來說要送我回去。
按照常理,我應該拒絕才是。
畢竟宿舍就在不遠處,而我和他又不來電。
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于是我便點了點頭同意了,并且隨后我還讓他把我送到了我們宿舍的門口。
這是婁子柔一天之內,第二次來到我們宿舍。
按理來說,相比第一次,婁子柔應該更加從容才對。
但事實卻正好相反。
因為他并不知道我拉他去我們宿舍想干什么。
而且此時我們的宿舍的燈是亮著的,說明里面有人。
這就讓婁子柔更加局促了。
我看他這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我敲了敲門,不久后,里面就傳來了我的舍友們的聲音。
待我告訴她們有男同志要過來拜訪后,里面的響動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數分鐘后,宿舍的大門被打開。
然而,林鳳和納蘭都不在。
我撮合婁子柔與她們在一起,然后婁子柔再撮合我和思行在一起的完美計劃,隨后就宣告泡湯了。
但來都來了,我也沒讓婁子柔就那么回去。
于是,悲催的婁子柔又上上下下跑了幾趟,幫我們宿舍帶來了數套新桌椅。
完事后,我把一瓶冬瓜茶塞進了他裝咖啡的塑料袋里,然后救送他出去了。
送完婁子柔后,我回到宿舍,發現舍友們帶著自考書或者文房四寶正要去教室。
我和她們揮手告別,然后就回宿舍趴在床上繼續讀小說。
本質上,我是一位享樂主義者。
雖然我也知道奮斗與社交對我有益,但我還是不愿意在它們身上“虛度年華”。
當然了,若是為了思行,我是一萬個愿意的。
比如翌日的晚自習,婁子柔去系學生會開會時,我就跑到了他的位置,去找鄰桌的思行學寫排筆字了。
我之所以突然變得那么積極主動,主要是因為當晚小導在臺上點評完我的字后,曾對我說過,思行的排筆字寫得很好,讓我有空去找他學學。
好吧,其實小導說排筆寫得很好的人,還有我們宿舍的陸燕。
但我自動無視了她。
雖然有著小導的話開路,但我去找思行的行為還是引起了不少女生的側目。
這其中反應最激烈的當屬吳彤。
吳彤的排筆字寫得其實也可以,不過也就那樣。
但她這人性格比較跳脫,說話比較口無遮攔,我雖然離她有些遠,但常常都能聽到她吹噓說她的字寫得有多好,都可以去賣了怎么怎么的。
偏偏,還沒人去“拆她的臺”。
不僅沒有,有一次豆丁還真想出錢去買她的“墨寶”。
真不知道他拿那些東西回去宿舍是要干嗎!
總不至于是鎮宅吧?
而按理來說,吳彤的字寫得還行,不屬于“特困生”,應該是不需要思行特別幫忙的才對。
但她卻偏要和我搶!
并且她還讓指名道姓地讓我去找陸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