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凈見這道童受了些拳腳,若無其事不說,更像是受傷的野獸般困獸猶斗,心里不免怵了。
他心里一怵,冷不丁的被那道童打到一拳,踢上一腳。
駭人的是,那道童打上那一拳一掌,力道極大,直震得四肢百骸酸痛無比,直挨到五六拳,竟再也支持不住,就此萎靡不振,癱倒在地。
只見那道童歪著嘴巴,面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笑著道:“臭道士,知道小爺我厲害了罷?你既已站不起身來,我也不來為難你,下回見到小爺我,識相的就給小爺我繞道兒走,否則……否則你可沒今天這般運氣啦。”
玄真直教這變故驚的瞠目結舌,一個沒學過武功的野孩子,竟能以一身蠻力勝了觀里學武數年的佼佼者,心里不禁嘖嘖稱奇。
跟著恩慧、恩空二人又分別和這道童交手,這道童無不以“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路數勝了下來。
只見這道童得意洋洋的取笑道:“你們這群道士,這么不禁打,看樣子是成天白菜豆腐的吃,也沒點油水,怕是生不出力氣來。我瞧你們要想練好功夫,還……還是隔三差五的偷條黑狗,宰了來吃,這樣出的拳頭也能有勁兒。”說完更嘿嘿的笑個不停。
玄真見這道童得意忘形的譏諷挖苦,心想:“這頑童不知天高地厚,沒練幾手三腳貓功夫,就憑著皮粗肉厚又有些力氣,倒讓他討了些便宜。今日若可不給他點教訓,他怎么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玄真站出來,道:“孩子,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了,貧道可還沒下場領教你高招。”說著把手中長劍交到恩濁手中,走到那道童跟前,算是此番要親自出馬了。
那道童見玄真仙風道骨,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里倒也不敢托大,面上卻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道:“敗了一個又一個,也不知你們這和尚廟里究竟有多少道士,難不成今兒不挨個兒勝完了就還走不了了?”
此時這道童臉上青紫斑駁,這么呲牙一笑,倒顯得有些詭異滑稽。
玄真哼了一聲道:“放心,只要你能勝了貧道,就可離去,不會再有人來糾纏于你。”
那道童道:“你言而有信才好,可別到時候你輸的惱了,再領著你這些手下敗將糾纏于我,那……那不是叫大伙兒看笑話么?”說著向圍觀眾人掃視了一遍,像是要教眾人給他做個見證。
恩凈更是破口大罵道:“你這小兔崽……小子,我玄真師叔不和你一般見識倒好,否則定打的你讓你滿地找牙不可。”
他見玄真在旁,愣是將那“小兔崽子”咽了回去,而改成“小子”了。
這道童又是和之前一樣,使著不要命的打法兒,揮拳踢腿,全然不顧自個兒周身的要害。
玄真卻招招料敵先機,往往那道童拳打掌摑尚未攻來,他便閃到一邊,而其閃轉騰挪更是衣袂飄飄,瀟灑有致,圍觀的眾人更是不住的拍手叫好,惹得一堂喝彩。
適才敗下陣來的道士,見玄真所使的招數他們自個兒都都會使,不過其臨敵時隨機應變的本事卻是自己萬萬所不及。
眾人雖覺慚愧,但一想我派武功練的臻于化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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