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煤礦,紀凌煙向李祐建言說用煤炭冶煉鐵礦,以提取更純更堅的鐵塊。
李祐聽了她的話,與府內的人商量后,便寫了一本奏折,親自交給皇上。
事關鐵礦,若不經皇上允許,他是不敢碰的。
皇上聽了他的建議,就讓他先試驗一部分。
可李祐卻說自己現在身領御史臺和京郊大營兩處差事,實在抽不開身,讓皇上另覓他人。
皇上也知道近幾年,齊王的風頭太盛了,便同意了。
囑咐他多注意玨哥兒一些,免得跟紀凌煙學得不學無術。
李祐只得稱是。
進了臘月,紀凌煙每日里都睡不夠,還覺得渾身沒勁。
花嬤嬤見她已經推遲十天還沒有換洗,便請來了朱內醫把脈,朱內醫把了脈說,紀凌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頓時齊王府一片喜氣,李祐聽說了,也特意從城外大營回來了。
得知紀凌煙這次胎象極穩,李祐高興的大賞全府。
又因臨近年關,他便把京郊大營的諸事交給副將,自己安心在家陪著紀凌煙。
皇上聽說紀凌煙懷孕了,直接把玨哥兒接到微猷殿里住了。
皇后挨于面子,也賜了東西下來,李祐只叫人把東西收進庫房,即沒進宮謝恩,也沒說什么。
紀凌煙只當不知道,每日里都是昏昏欲睡的。
紀家得知紀凌煙懷孕了,少不得又是全家都來了,柳氏領著嚴憶英和紀家未出閣的兩姐妹。
嚴憶英上個月剛生了個女兒,如今剛出了月子。
“你才剛出了月子,天氣又這么冷,再跑這一趟干什么”紀凌煙看著圓潤的嚴憶英說道。
“沒事,出門不是馬車就是轎子的”嚴憶英答道。
“秋月本也想來,可是她剛坐穩胎,又與王妃懷孕的日子沒隔一百天,我便沒讓她來”柳氏笑呵呵的說道
“還有這種說法?”紀凌煙有些詫異,自己懷玨哥兒時還不是天天的跟蜜橘在一塊兒。
“那是當然了,你年紀小懂什么?”柳氏白了紀凌煙一眼說道。
“知道王府里貴重的東西不少,可你大哥還是讓我帶來了一些東西,你挑著能用的用”
“知道了,大嫂”紀凌煙笑瞇瞇的答道
“還有就是如月也已經十五了,最近有官媒前來說親,
說的是輔安伯家的庶子,在禁衛當差,比如月年長兩歲。
我與老爺打聽得都不錯,問了如月這丫頭意思,便應了下來。
婚事就定在了后年六月”柳氏又高興的說道
“是嗎?那太好了,一轉眼都成大姑娘了”紀凌煙高興的說道。那邊紀如月也被羞得紅了臉。
柳氏說了一會兒子話便讓嚴憶英領著二人出去了,紀凌煙知道她這是有話同自己說。
“前些時候,小陳氏仗著自己有了身孕跟夏氏爭執了起來,兩人吵著吵著竟動了手,
一時沒注意,倆人都掉進后園的池子里,看了大夫才知道,夏氏也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二人同時沒了孩子,惹得老爺大怒,都送進了柴房,現下只在我處了”柳氏得意的說道。
紀凌煙有些無語了,她并不想知道紀凌海這些糟心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