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不知道,這也是有目的的。一來需要看下他身心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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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全正常,二來也再看看他能不能把持住自己,接著觀察下品行。
“公主,您不知道,葉護可有意思了,我們伺候他沐浴,他居然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個勁兒說真熱真熱,掩飾羞得通紅的臉色,然后就像個木頭似的盤坐在沐桶里,手腳合的死死的,扳都扳不動。”翌日胡綽的行帳里,大早上的被派過去的貼身侍女,就在胡綽耳邊嘰嘰哇哇起來,說著害臊的凌沺,卻不知自己也羞紅了臉。
畢竟她是打小就跟在公主身邊的,只伺候過公主,哪里伺候過別的人,更別說還是男子了,要害處驚鴻一瞥完成任務是簡單,可要說不害羞,就難了。
“扇扇,你看你的臉。”胡綽笑笑轉了下鏡子,給公主捧著頭飾的扇扇一下就看見鏡子里自己紅紅的臉蛋,然后又更紅了些。
“公主~你讓人家去的嘛,怎么還笑話人家!”接著長得嬌俏憨俊,有著鵝蛋臉圓杏眼,臉頰不胖卻不缺豐盈,讓人很想捏兩下的扇扇,飛速的放下頭飾捂住自己的臉。
“你羞什么啊,今天你就正式去葉護那邊了,還得給他暖床呢。”胡綽的另一個貼身侍女律蕖瑪,拿過頭飾給胡綽公主帶上,打趣她一句。
“你也跑不了,還不是要陪嫁過去,晚幾天罷了。”扇扇瞪她一眼,毫不示弱。
胡綽先天不足,草原上冬天即長又冷,即便是公主,也是這幾年才漸漸補好身子,不再柔弱,而起越發高挑靈動。
不過她性格卻是爽利直快,雖然備受寵溺的,卻也不刁蠻跋扈不好相處,反而待身邊人都很親和,對這倆自幼就陪著她,給她帶來歡聲笑語的侍女更極其親厚,不在乎她倆在自己身邊瘋瘋鬧鬧的。
三個人大清早在梳妝臺前笑鬧起來的場面,在荼嵐王庭里也并不罕見。
“你倆別鬧了。扇扇準備一下,下午普盧骨會過來接你,律蕖瑪跟我出去一趟,我要去見他。”今天胡綽沒有跟她們一起鬧的心思,她要去找凌沺。
草原上成婚也不是沒有規矩,甚至一堆大大小小的規矩,真要算起來不會比中原少一點兒,只是沒有成婚前不得和未來夫婿見面的說法罷了。
再加上她和凌沺本就陌生,所以胡綽決定這兩天都去找凌沺,跟他熟悉一下,也了解他一點。
離著倒也不遠,還是騎馬去的,自然更快,一身紅裙的胡綽,騎著匹通體雪白的大馬,看得正跟雍虞業離切磋的凌沺一呆,差點兒又被他來了一道口子。
“哥,你先自己玩會兒,我找他出去遛馬。”胡綽噗呲笑了聲,隨即道。
“就不能帶著哥一起?這小子不是好人,可別欺負了你。”雍虞業離有些吃味的道。
“你又打不過他。”胡綽撒了把鹽。
“哈哈哈!”凌沺不厚道的大聲笑了起來,促狹的看著雍虞業離。
“這事兒沒完,去了長興咱們接著比!”雍虞業離憤憤瞪了他一眼,又到妹妹那輕敲了她額頭一下,氣哼哼的離開。
“我去騎馬。”凌沺說道一句,卻發現恩佐科勒已經給他把馬拉來了,正是那匹馬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