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東西干脆就不是為了戰斗打造的玩意,戟桿都過半盤龍,想拿著用,還得考慮自己手會不會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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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不說了。
一柄柄兵器上,方便敵人卡住兵刃的冗雜鑲刻一堆,也都是為了好看,拿來砍人反而會別扭的那種。
所以他就選了桿通體暗刻金紋的長矛,一來重量合適,比昭陽刀重些,但是雙手用著不算吃力。二來沒有冗雜的裝飾,僅是暗刻的金紋雖也華麗,卻不會傷手也不礙事。
反正也就是留著練練,以備不時之需,是戟是矛,他還真沒太大在意。這兩樣以前習練時,他用著感覺也差不多,沒有哪個更合適些。
“這個好像并不是跟那些一起的。”凌沺拎著長矛看著有些區別的材質,和截然不同的風格,轉頭問道。
“申屠嚴廉的凜冬矛。”跟著過來的蕭無涯,仔細打量一眼說出名字后,再道:“這些鑲金本來應該是沒有的,跟這些莖箍一樣,都是后加的。手藝不錯,老九也就能做到這地步,沒傷到桿身和本來的紋路,反而加固了些。”
“這個是小時候看它不合群,我讓人加上的,不挺好看的么。”胡綽沖凌沺吐吐小舌頭道。
“挺好看的啊。”凌沺特別自然的點點頭。
“你倆真是夠了。以前我就說她敗家,以后你倆一塊兒敗吧。為了弄得嚴絲合縫不會撞擊脫落,這桿矛,父王給她霍霍了三百兩黃金,留在上面的才一成多,還是混合其他鐵料,變得結實的,剩下全浪費了。”也來看熱鬧的雍虞業離扶額道。
“那也好看。”凌沺瞪他一眼,犟道,逗得胡綽呵呵直笑。
“不過這要是凜冬矛的話,大概有三十年沒有蹤跡了吧,怎么會在這里。”凌沺隨即看向蕭無涯再問道。
這事兒雍虞業離和胡綽也不知道,凜冬矛這個名字他們都沒聽說過。
“宣和長公主的母妃,復姓申屠。他之所以帶著這柄江湖神兵榜第十八的凜冬矛銷聲匿跡,是申屠家讓他入了宮,在宣和長公主身邊留用。他在江湖地位不低,可在申屠家只是個賜姓的家將。后來他也是陪著來到草原,現在大概在守陵,死沒死就不知道了。”蕭無涯道。
“寒爺爺?”雍虞業離和胡綽皆是驚訝道。
他們自然知道那個一直守在母后陵寢的老人,卻不知那還曾是位高手。
“可惜了,也曾是躍鯉榜前十的人物。”凌沺嘆道。
“也沒什么可惜的,或許他自己甘之如飴。據說宣和長公主的母妃,與他是同胞兄妹,而非真正申屠家子弟,想來八成是真吧。”蕭無涯再道,讓雍虞業離兄妹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置信,因為那不就是他們倆親姥姥么。
“你們去了長興,申屠家也必會走動,有興趣的話,可以問問看。”蕭無涯接著說道。
“別。這么久遠的事兒,愛咋咋地吧,跟我們沒關系,也不想有關系,這矛也不叫凜冬,叫朔北。”凌沺連忙說道,打住這個話題。
名字尚且不能直呼長輩,這么隱秘的事兒,跟他們這些小輩說啥呢。
“對,我們什么都沒聽見。這矛就叫朔北,我專門送給云叢的。”胡綽跟哥哥對視一眼,也是連忙說道。
“我也就看見這東西,在這順嘴一說,這些在長興城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涉及什么。據說當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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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喜愛,才讓申屠家以嫡女之名送入宮的,你們怕什么呢?”蕭無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