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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整肅死板,沒點兒生氣,而且干廋。
若是只說二人職事,讓人去分辨,怕是基本都會分錯。
“你自己挑三百人,大型軍械我暫且用不到,但兵甲鍛造和修繕,你得盡快把他們教會。”凌沺頷首道。
“只是修繕,百人足夠。大量鍛甲鑄兵,對葉護無益。”李砧言道。
“不大量鍛造整甲,我麾下親軍身披皮甲的更多,防護有些弱。我的意思是在皮甲外,覆上一層鐵質胸甲,然后護臂護頸也換成鐵質扎甲片。”凌沺擺手道。
“我手里有三千緱山戰甲,雖然有些輕薄,但重新鍛造這些應該也夠用,你等下去看看,若是鐵料不足再告訴我,我讓人去買。”凌沺再道。
“緱山精兵戰甲,皆是兩層,內里是厚實的皮甲,外面再覆一層薄薄的鐵甲片,只有胸腹甲片稍厚,防護要害。全甲不過四十多斤重,單甲鐵料不足二十斤,再有重鑄耗損,怕也不過夠兩三千件戰甲加裝所需。”李砧倒也不用去看,他曾被調往邊軍待過,對緱山戰甲有所了解,當下便有了一個估算。
緱山、奚茲等地不是沒有鐵礦,只是人少開采量也少,地形原因運輸也費時費力,是以便是精兵,所用兵甲,也遠不如大璟將士精良。
“依你所言,還需要弄來等量的鐵料才夠。”凌沺有些蹙眉,他沒想到缺口能有這么大,銀子不太夠啊。
“葉護所想該是從緱山戰甲而起,可在我看來,大可不必如此。似大璟和荼嵐這般強國,皆講究精、眾結合。現下盡著覆鐵之甲,不如再鍛良甲一千。精兵鋒銳破敵,余者掩殺而上,倒也不用盡著精甲。”李砧見狀再道一句,說出自己的建議。
“聽你說話和看法,像是讀了多少年書一樣。”凌沺笑言一句。
這李砧倒越看越不像個匠人出身了。
“私販刀劍所得,并非銀錢,而是兵書。曾有幸見識過燕國公風采,心向往之。”李砧回道。
沒去軍器監之前,他讀了五年私塾,之后也沒斷了讀書,雖是不能考取功名,但也欣然為之,所得所有俸祿皆是買了書籍。
而且他曾為隨軍匠人,不僅去過邊軍,也跟著去過伊紇,看過夏侯灼那種指揮若定,計出城破的風采。
然后越發不甘就此一生的情況下,開始偷賣軍器監的精良刀劍,而且批量不小,皆是賣給些小世家,來跟他們換取兵書看,期待有朝一日,再能隨軍的時候,自薦為將,以戰功換個顯赫一世。
只是可惜,沒幾次就被發現了,定罪下獄,而今倒是有機會從軍了,不過是罪卒配軍,能不能活著有自由身都不一定了。
所以凌沺派人把他叫來,他是很開心的,之所以聲色不顯,且侃侃而談這些,不過是在表現自己罷了。
“呵呵,有趣。帶好給你的三百人,盡快教會他們你的本事。而且這期間,你們也一樣要接受訓練,上了戰場也一樣需要殺敵。若有心為將,展現出你的能力來,我自會重用。”凌沺哈哈笑了起來,對李砧以及王大幸說道。
“另外戰甲仍舊依照我說的整改,完成的越快越好,我麾下親軍需盡是精兵。而且不管你們誰都好,記住我這句話,我讓你們做的,才是對的,我不讓的,那就想都別想。”凌沺再道一句,冷眼盯向這倆都不怎么老實的,如惡虎一般的眸子,叫人驚懼。
隨即便是讓田百斤帶二人離開,去挑選他們倆人所需的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