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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璟軍帥帳內的石刻文字,他可真不敢復述,猶豫再三還是沒說個究竟。
“內容說來。”蘇溫錄野蹙眉不解,一邊思量著夏侯灼為何會來這一出,離開的璟軍又會到何處去,一邊讓寅郃說出所見。
“臣、臣沒有記住。”寅郃哐的一個頭磕在地上,急聲說道。
“赦你無罪,盡管道來。”可蘇溫錄野已然看出他并非不知,而是不敢,當即再道。
“真、真沒記住。大致,大致就是些奚落言語,說您畏縮不前,便是留座空營,您也不敢擅動之類的話。”寅郃仍舊跪地不起,胡亂言說個大概。
畢竟那上面什么青樓女子都不如,不知道哪個野爹的種之類的市井惡罵之語比比皆是,他哪兒敢說啊!
蘇溫錄野承襲爵位本就用的非常手段,其母也并非正室,而是蘇溫錄前家主的一房妾室。
當年蘇溫錄家備受打壓,老蘇溫錄家主,買了數百美妾是用來干嘛的誰不知道,多少人私下里說,蘇溫錄家把青樓開在了自己家里,引得多少人唾棄。
蘇溫錄野少時也沒少被人罵做雜種,外人礙于蘇溫錄家怎么也不是好惹的,多半不會當面言語,可他那些兄弟姐妹,無一不是這么叫他。
當然,后來其領兵在外,憑借過人能力,壯大自己力量,這些兄弟姐妹也沒一個好下場的。
這事兒可是緱山這些年最大的禁忌,沒有之一,誰說誰死,一死還是全家,赦免個屁啊!
“哼!點兵三萬,隨朕前去,朕倒要看看他寫些什么!”蘇溫錄野見其越發惶恐,死咬不說,加之先前營中被投擲女子不雅衣物的事,也是有所猜測了,當即氣的臉色發青,怒聲下令。
不過其也沒有失了謹慎,怕是璟軍假意離營,再引他過去后突襲,所以調兵三萬隨行。
隨后蘇溫錄允帶所部,在璟軍大營,也與蘇溫錄野匯合,加上寅郃所部,共計近五萬緱山軍。
其中大部分被蘇溫錄野派在營外三里,留意四周動向,以防敵軍殺回。
還有一部分則被派收繳營帳,及營內一應物品,最重要的是璟軍像是沒來的及全部帶走的糧草。
而其自己,則是帶了蘇溫錄允的近萬人,直奔璟軍帥帳所在。
“無恥匹夫!”很快,帥帳中傳來蘇溫錄野喝罵暴怒之聲,然后就是一頓叮當亂響。
營外將士欲要進去護駕,卻見里面只是蘇溫錄野在狂怒地揮刀亂砍,一塊大石被砍得碎屑四濺,當即落下帳簾,遠離了少許,不敢再看再聽。忙亂中有幾人偷偷離開,也無人覺察。
“阿盧,傳令樸賀蘇淵、乙立泉金二人,即刻率部分東西追擊,尋得夏侯匹夫蹤跡后,纏住敵軍,立刻鷹信回稟。我要生啖其血肉!”蘇溫錄野發泄一同,當即對盧誨喊道,怒聲下令,聲音都有些顫抖。
“阿允,你速回族地,看個究竟。”蘇溫錄野隨即看向長子,臉色黑成一片,陰的像暴風雨前的烏云似的。
夏侯灼刻字所言,若為真的,那很多人都不能留了。
難怪寅郃死活不敢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