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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北部成員駁雜,方方面面還是都得考慮到的。
“屬下領命!”寧黎四人一并起身,朗聲應下。
“王鶴,盧集那邊的人,你選出來一些,添為門客,補足五百之數。
紅娘,等人都到長興后,仍舊由你掌管操練之事,別的你就少插手。
然后呢,劉兆,呃……叫你來好像有點兒多余了。”凌沺說著說著,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么給劉兆安排的事兒了,有些尷尬。
“那我走?”劉兆無語扶額,老大果然還是這么不靠譜。
“開個玩笑嘛,看你們一個個的樣子,那么嚴肅干嘛。”凌沺摸摸鼻子,打個哈哈。
可他雖然是為了掩飾尷尬,其他人卻沒有笑的心思,凌沺安排諸事時,他們只得應下,但可不代表他們真的沒有意見。
“葉護。您和公主孤身在外,終究危險,不如就讓三先生帶些人,跟你同回王庭吧。”普盧骨當先言道。
寧黎他們連連點頭,就差沒說我等附議了。
公主回去看老汗王,這他們沒法反對,也反對不了,而且也明白不可能都跟回去,親軍尤其不能輕動。
但不代表他們不擔憂啊,凌沺這左一次被伏擊、右一次被截殺的,這段時間可一直沒消停。
何況這一次還要帶上胡綽公主同行,說句不好聽的,這倆真出了事,朔北也可以直接原地解散了。
“所以,重中之重,是我們離開的消息,除了在場之人外,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要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還在長興。”凌沺自然也不會不考慮這些,而這恰恰就是其要用這種方式離開長興的原因。
只要消息不被泄露,他們兩個就不會被人矚目,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我還是帶著人跟著吧,盧集找的那些人就正好,他們之前不是咱們的人,不會被人注意,這次就當考核了。”劉兆接著道,難得動了動腦袋。
“不用。”凌沺卻是擺擺手,新老汗王交替在即,他這個北魏輔政大臣的身上匯集了太多注意,常跟在他身邊這些人也是一樣。
“記住,你們表現得越自然,越跟往常沒有區別,我們就越安全。”凌沺再道,告誡一句。
“律渠瑪,你幫普盧骨盯著,府中怕是也少不了他人眼線,如非必要,發現了也不用動,都記好了就行。”胡綽開口道。
她來長興后,受到的賞賜不少,而今這公主府中,其實多了很多的侍女、仆役,有很多都是隆彰帝或者太后、皇后賞賜,皇家的探子少不了,其他各家也未必就沒安插進去人。
這才是他們最大的隱患。
“公主放心。”律渠瑪應下,對一些人她其實心中已經有數,一些隱藏的夠深夠好的,她也會更仔細的去找出來。
與扇扇不同,那丫頭大大咧咧的,而律渠瑪心細如發,而且極為能事,若非年紀尚輕,不夠老練,是個不遜于普盧骨的掌家人選。
“那就這樣,明日起我就拉著胡綽閉門學禮了。”凌沺不再給眾人相勸的機會,笑笑止住了話題。
眾人也只能無奈離去,各行其是去了。
次日,一道斥責的口諭,由蘇連城從昭華殿傳至思懿公主府。
隨即思懿公主府閉門封府,斷絕與外界往來,一心閉門思過,謹習禮法。
同時喬裝打扮的凌沺和胡綽,已經隨著親軍調動,悄然離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