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正常,無主房、田再進行分配,也不是啥稀罕事,他就沒怎么在意。
可誰料,他竟是看到了一個當年的‘惡盜’,殺他全家之人的其中一個。
那人竟是搖身一變,成了他家屋舍田地的主人,這讓他登時就欲與之拼命。
但隨后,其身后又跟出十數人,讓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
書生劍法雖然極為適合讀書人學習,但時日尚短,哪那么容易成高手,也就不再手無縛雞之力了而已,十多個人萬萬是打不過的。
他便開始接著觀察,發現竟是不斷有馬車來往此地,那人其實就是個迎來送往的管事,還不是正主。
暗中等了足足半個多月,他才找到機會,趁著那人喝醉,半路把他打暈了帶走,逼問之下,得知了當年的全部原委。
他的臆想真的只是臆想,或者說被人有意誤導了。
殺他一家的不是瑯琊陳家的人,而是當地一個豪紳指使,因為他爹看到了跟他一樣的事情。
當年他們是在鄰村,有這么一個地方,與現在他家一樣,建了地宮,里面全是暗中擄掠拐賣的妙齡女子。
這些女子,被當做玩物,供人享樂乃至折磨。
他爹去鄰村給他外公送藥,回來的晚些,路上遇見他們往田地里掩埋一個被折磨死的女子。
雖然有武藝在身,且當時并沒有被人發現,可還是留下了痕跡。
對方尋跡而至,殺了他全家,以及周邊臨近數家人。
因為他們只是尋跡找到了他家附近,確定不了具體是哪家人。
回想起來,他方才驚覺,對方當年提及陳家這個字眼,是他爹帶著他要逃離之時,顯然只是臨時起意,借著他和陳家大儒爭吵一事,讓他們誤會。
繼而使他們在忌憚陳家這個龐然大物的情況下,不敢再回來,也不敢去報官。
事實上他們父子,也確實這么被騙了,一路顛沛到了荼嵐去。
得知這一切,周更便是決定報仇。
先是把他抓來這人殺了,連同一封寫就此事種種的案狀,一并扔去了縣衙門口。
不出他所料,縣衙跟那些人都是一伙的,見此事有敗露風險,他們就開始準備轉移。
周更尾隨一旁,跟到了他們新去處,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每日暗中盯著,畫了一堆來此“玩樂”之人的畫像收好。
等到基本沒有新面孔了,周更找上府軍駐地,將自己掌握的情況,跟府軍郎將詳細述說。
哪知道,這郎將雖然沒有去過這里,可與這興辦此地之人,乃是族親,當即把他搪塞過去,便是給那邊通了信。
隨后還設計,差點把他悄悄埋了,被兩個路過的江湖客給救了。
然后三人就開始一路逃亡,進到上郡地界,三人分散逃離,他這就正好逃到這附近被人追上,又遇見了凌沺。
“多謝葉護指點,讓我明知真相。”說著周更忍著胸口疼痛,對凌沺鄭重一禮。
“那些人可不像是尋常豪紳可以培養出來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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