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后面的任飛,已經微微看出了一些由頭。
潘玉龍和馬平川似乎彼此并不對付。
跟他一起來這里的二十多個人,都跟潘玉龍是一邊的,而馬平川帶著的八人,則是跟馬平川一邊。
兩撥人彼此對視的時候,任飛能明顯看到他們眼里相互之間的敵意。
馬平川的話,讓潘玉龍有些憤怒。
“你是不是很不服我,專門來和我作對?”
潘玉龍冷冷盯著馬平川說到。
“差不多嘛,畢竟你借著本門大師兄的名頭,在門中作威作福慣了,我就是不怎么看得下去。
多余的話不要多說了,總而言之我是不歸你管的,你看好你自己手下的人就好了!”
馬平川不屑的看了潘玉龍一眼,隨即便帶著自己身后七人準備走向練功場另一側,在另一片空地上練劍。
馬平川剛走了幾步,余光就瞥到了站在隊伍最后面的任飛。
他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才猛然反應了過來。
“任兄弟,你什么時候來的!?”
馬平川眼里滿是驚喜,他和任飛關系相當好。
他知道任飛今年就會入門,但不知道任飛昨天就已經來了門中。
昨天他有事外出了,一直到很晚才歸來。
“老馬,好久不見了!”
任飛也是朝著馬平川笑著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到。
潘玉龍看著任飛和馬平川旁若無人的打招呼,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怒意。
“馬平川,你少干擾任飛學劍,他今天第一次跟著練劍,正在學玉竹劍。
還有任飛,練劍就不要分心!
我告訴你,你平時的確可以不用玉竹劍,但學會是必須的,這是首座定下的規矩!
除開玉竹劍以外,你還有七種劍法要學,每個月的月末,都有一次考較,就是向首座展示這七套劍法。
倘若你這個月不能將這七套劍法學會,考較之日你不僅會丟你自己的臉,還會丟我的臉!!!”
潘玉龍指著任飛吼到。
任飛聞言愣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考較劍法的事。
現在聽潘玉龍說起,看來是的確有必要練會玉竹劍。
“任兄弟,你不用跟他學,反正那七套劍法我也會,你跟著我學也是一樣的。
他自己那七套劍法練的都沒水準,在這兒教你也是誤人子弟。”
馬平川笑呵呵的朝著任飛招手,示意任飛過去。
他的話,頓時讓潘玉萍橫眉倒豎,如同炸毛的貓。
“馬……平……川!!!
你說誰是誤人子弟?”
潘玉龍吼著對馬平川說到。
“說你咯,怎么你是不是要和我切磋一下這七套劍法?
我知道你修為高,但本門可是有規矩的,私下比武只能比劍,而且只能用這七套劍法來切磋。
倘若你敢將修為壓制到和我同一個境界,大家公平較量,你以為你在這七套劍法上,能勝過我?”
馬平川本身天賦就很高,為人又聰明,他來這里一年,已經把袁天京傳下的七套劍法練的滾瓜爛熟了。
潘玉龍對這七套劍法并不怎么上心,所以正如馬平川所說,在這七套劍法的造詣上,他真的沒有比馬平川更高。
當然,事實雖然如此,潘玉龍卻也難以接受馬平川的挑釁。
但讓他在這里壓制修為和馬平川用這七套劍法一戰,他又的確很難取勝。
他排名第三,馬平川排名第四,若是用這七套劍法和馬平川私下較量,他輸給了對方那面子上將會更加難看。
心中的怒火無處宣泄,他只能將目光看向了任飛。
“任飛師弟……你是跟著我學劍,還是要跟著馬平川學?”
潘玉龍眼神里帶著威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