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哥你干嘛?我不是說趕他們走就好了嗎,你怎么把他們都殺了?”馨兒對馬滇訓斥道。
馬滇冷冷的看了馨兒一眼,似乎對馨兒的語氣感到十分的不滿,淡淡道:“他們都是淫艷宗的人。”
馨兒先是一愣,下意識地看向這堆殘肢,果然,在這堆殘肢中,有的手臂上紋有淫艷宗的專屬圖案,有的脖子后面紋有淫艷宗的專屬圖案,這才讓馨兒確信這些都是淫艷宗的人。
可即使這樣,馨兒還是忍不住道:“可是,你也不必下手這么殘忍吧,你明明可以一招解決他們的,為什么還要如此虐殺他們?”
本來看到這么多淫艷宗的人馬滇心中就感到非常的不滿,聽馨兒這么一說,心中的怒火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勝一籌。
“我殘忍?我故意虐殺?那是因為你沒見識過淫艷宗的手段!你知不知道,淫艷宗是怎么不服從他們的人的?他們會一點一點拔掉他們的皮,還不讓他們死去,之后再一根一根切斷他們的血管,挑光他們的經脈,直到他們的血完全流干,筋脈全部斷裂才會讓他們死去!”
“他們的做法,簡直比我還要殘忍一萬倍!這些人在沒遇上我之前,或許早就虐待了無數個鮮活的生命,你要我直接一招殺了他們,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我馬滇,做不出這么心軟的事來!我沒讓他們血流致死已經是便宜他們了!”馬滇怒吼道。
“虐殺人你很高興嗎?你這么殘忍,這么鐵石心腸,這么不講道理,和淫艷宗的人又有什么區別呢!”馨兒同樣對著馬滇咆哮道。
就這樣,兩人因為這件事吵了起來,馬滇始終認為自己沒錯,這群人死有余辜,該殺手段多殘忍都不為過,而馨兒則認為這群人即使該死,也不該以這種方式死去,殘忍的虐殺完全是惡魔的做法,馨兒對于馬滇這種不尊重生命的做法感到非常的不滿,而馬滇認為,凡是淫艷宗的人,都是一群行尸走肉,沒有生命可言,不需要尊重,更不需要同情。
一時間,兩人誰都不服誰,大吵了一架,一旁的冷月趕忙過來勸阻道:“好啦好啦,你們倆個別吵了,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而吵架。”
“冷月姐,你說,你支持誰?這件事,是不是滇哥做錯了?”馨兒對著冷月道。
馬滇冷哼一聲道:“哼,冷月他是女的,不支持你支持誰?你每次就會用這種方法壓我,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算什么本事!”
馨兒立刻紅著臉反駁道:“我沒有!誰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了,你本來就做錯了,不肯改正,還不讓人說嗎?”
“我沒錯!我哪里錯啦?這些人難道不該殺嗎?”
“即使該殺,也不因該用這種方式殺他們,你明明有更簡單,更人道的手段終結他們的生命,為什么要如此殘忍?”
“因為他們是淫艷宗的人!對待這種人,任何手段,任何方式都不為過!”
“你!你這樣的做法,簡直不可理喻!我從未想過你是如此殘忍的人,我之前算是看錯你了!”
……
眼看著兩人因為這件事越吵越烈,感情即將破裂,冷月趕忙將兩人分開,好聲說道:“好啦好啦,你們別吵了,現在他們人都已經死了,沒必要再糾結他們究竟該怎么死了。我們真正應該關心的,應該是他們究竟是從哪來的。”
“本來有土匪在官道搶劫就已經夠奇怪了,沒想到這群土匪居然還是淫艷宗的人,這就更加奇怪了。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有點詭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