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干嘛一直看著我?"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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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瑤挽著這個新舍友的手,臉紅紅地發問。
"沒啥,我就覺得你和余尊鴻之間好有意思啊,你像他媽媽一樣。"陵七微笑著說著自己的感受。
"誰讓他都不自覺學習,那我作為他…他女朋友。"劉映瑤越說越小聲,后面幾個字更是仿若蚊鳴,"肯定要監督他啊。"
"這就是你們常說的談戀愛嗎?"陵七歪著頭,不甚理解地問道。
充斥著她前十八年生活的,大多都是有關于斬殺鬼靈的知識,父親陵聞閑只會讓她熟記古籍上那一列列冰冷的字節,從來沒有人明確的告訴她什么叫做喜歡,什么叫男女朋友的相處,而當她看到余尊鴻明明惹惱了劉映瑤,可擁有斬鬼脈通竅心,擅長洞察別人心理的她,卻清楚地感知到劉映瑤并不生氣,更多的是一種羞澀的開心,這讓她很不理解。
"嗯…這,"劉映瑤抓了抓頭發,她不知道該怎么向這個單純的女孩解釋,"這樣也算吧,好了,我們快去吃飯吧,我好餓啊。"說著,劉映瑤就拉著陵七從另一邊下樓,往食堂方向去了。
另一邊,陳以賀他們三個像脫了韁的野馬,奔騰著橫穿過整個操場,興致勃勃地來到了人滿為患的籃球場。
"賀哥,胖子哥你們來了啊…黑哥也在呢……"一旁幾個球場老熟人分別和他們打著招呼。
"翁鑫,我們仨加一隊,打四個球。"余胖子朝著一個僅有兩只隊伍的球場喊道,語氣十分地熟稔。
"你們仨這不是欺負我們這些學弟嗎?"場上一個黑黑壯壯的大高個子一邊回應道,一邊迅速突破過人往內線沖。
"不打磨你們,你們又怎么會進步呢?"一旁的陳以賀活動著筋骨,腆著臉皮說道。"打快點,你這球這樣還沒進,菜死了……"
今天的月亮好像早早地就爬上了天邊,以往的他們總是還沒等到月亮出現,就等來了保安地驅趕,但今天的他們打的異常順利,過程酣暢淋漓。
隨著王海文一顆帥氣的反手上籃絕殺,看著周身昏沉的夜色,他們仨終于意識到,今天的保安可能忘記來了。
"瑪德,翁鑫,現在幾點了?"余胖子脊背發涼,聲音顫抖地問著一旁正在帶手表的翁鑫。
"七點五十二分,距離晚自習開始也就過去了七分鐘。"翁鑫滿臉無所謂地說道,"要不我們再打一局?"
"打你二伯,瑪德,死定了。"余胖子焦急忙慌地說著,"黑子,阿賀,我們得快……艸,你們別跑那么快啊,等等我。"余尊鴻轉頭才發現自己那兩狐朋狗友已經跑遠了,他一邊大罵著"沒義氣",一邊邁開步子直追那兩家伙。
身后一堆壞笑的高一學弟明白,這三個學長可能要有一階段不能和他們一起打球了……
原本落針可聞的教學樓道里,突然傳來了一陣"噔噔噔"的沉重腳步聲,三人你追我趕,急急忙忙地上了四樓。
陳以賀一馬當先,第一個就沖出了樓梯口,這還沒走兩步呢,就發現班主任林燕正陰沉著臉,直直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一雙眼睛正瞇的細長,不善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