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時分,巴錫穿上了金鱗鎧甲,這個鎧甲看起來也是威武不凡,說起來,他這個旗人,還真的沒穿過幾次將軍服,這次可總算圓了自己的愿望了,看以后李芳述那丘八以后有什么東西在自己面前神氣的,還有什么這將軍服帥是帥氣,不過看起來怪怪的,頭上頂根避雷針一樣的東西,估計是怕老天爺打雷打不到吧。
獨自一個人坐在大帳之中,聽著手下的叫兵遣將。他沒有去看這些兵將道理時是怎么樣調遣的,他認為只要自己上了戰場,絕對能打贏這一仗,他還很悠閑的吃起了幾個大廚炒起的小菜。
大約一個多時辰以后,巴錫的軍隊集結好了。說起來這么長的軍隊,統帥起來也真是夠費勁的,最少有一公里長。
山地容易擺開陣勢,只有在特定的地方才能夠作戰呢?
斥候匯報者巴錫軍隊的消息。兩支軍隊最終在安寧河的某個荒涼的草地上見到了,看著黑壓壓的人群,朱深遠這一方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能打過嗎?朱深遠此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朱深遠的方陣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瘦高漢子兩只眼睛不停地亂竄,他正在思考我要怎么從這個必死的戰場上活下來。
來他的身邊就是記得他們害怕的“殺人將軍”李敢,李敢這個家伙殺人,殺的狠呢。連自己人都殺,這次他好郁悶,被李敢押著作為第一波沖向清廷的炮灰。
“蔡包子是不是想跑啊,要不我送你!”李敢這個殘忍的笑道,手中寒光閃閃的鬼頭刀已經舉過了肩,看著鬼頭鬼腦思跑的蔡包子。
聽著李敢這句話,蔡包子是感覺從地底涌出一股寒意涼到了自己的天靈蓋兒啊!然后他嘻嘻的笑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跑啊。”
“那好待會兒,火牛軍沖完后你第一個上。”李敢說完,便站在了隊伍的最中間,好多人都拿著鬼頭刀來著,這些人是督軍。全部他媽的都是瘋子,自己人也殺。
一聽到這個消息,蔡包子覺得此刻是五雷轟頂,好多的人雖然沒有笑,但都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仿佛戰前的壓力都減輕了不少,而蔡包子此時卻覺得是前途一片黑暗,這次是人玩完了——手捧雞兒,完蛋了。
自己聰明狡猾的謀算著怎么跑,這他媽怎么跑啊?這完全就是十死無生的情況啊,我要活過今天啊,失魂落魄的他是淚流滿面。
終于兩方的人馬已經集結完畢了,這巴錫他們的軍團看上去縱橫寬廣,而朱深遠這里就少得可憐了,看樣子只有對方人數的1/10左右,巴西也很狡猾此時他連民夫都拉來湊數了。
今天的天氣不是特別的好。天空上遍布著烏云,也許待會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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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雨下來,沖刷在戰場上留下的血水吧。
人數上千密密麻麻,清廷的人馬全部都舉起了馬刀,他們的騎兵是朱深遠軍隊的總和。巴錫確定這一波攻擊就能立下大功,自己的職位也會得到升遷。
“沖啊!”
“殺反賊。”
馬快速的奔跑起來,一兩里的距離已經加速夠了,如洪流一樣的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著朱深遠他們這兒襲來,朱深遠他們此刻看上去就如一個脆弱的西瓜一樣,要這一擊得手,他們一定會被擊碎。
漫天的灰塵被揚了起來,這馬匹實在是太多了,“”轟隆隆”的聲音如雷霆一樣,這么多奔馬如洪流一樣襲來了,高高舉起的馬刀,隨風飄如電奔馳的駿馬,整齊的甲胄,這些將會成為收割生命東西。
這只奔騰而來的騎兵成箭矢樣上下如另一支騎兵對撞。
朱深遠這方的床弩早已準備好了,床弩上的火箭已點燃了火把,“噗”的一聲向前面迸發而去。
“哞……”憤怒的牛吼聲從劉牦牛口中發出,這些牦牛的身上纏滿了尖刺。被床弩擊中的牛身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而這些燃著熊熊大火的牦牛,又點燃了另外一些涂滿松脂的牦牛,這些牦牛滅快如洪流一樣,對清廷的騎兵一下子對沖了上去。一場驚天動地的碰撞開始了。
當清廷的騎兵騎著馬沖到時,他們傻眼了,他們自己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完全打不過的動物,這仗怎么打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