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焉臣:......
這不是人命攸關,最近的一個外縣醫院得二十分鐘路程,送過去怕是人都涼了。
唐棠低著頭,也是略有堵悶。
昨兒個去接人的時候,戚雅蘭還怕人不回來,他跟人說什么了?
【宋夫人難道是在暗諷二爺不知分寸禮數?】
唐棠:......
陸焉臣和唐棠一副犯錯乖乖挨訓的樣兒,可某位老祖可不給你這個臉。
宋鳶兮突然上前了小半步——
如此靠近,讓陸景州蹙眉,盡管對她突然靠近有點不悅,卻不再有過多的表現。
雖然已經過了他心里的合適安全距離,但只要不再靠近.......
宋鳶兮抬手,將那裹纏有紗布的右手伸向陸景州——
陸景州連忙后退避及。
他退,她近,如此倆步,陸景州隱忍過度,聲線中染了幾分不悅:
“宋小姐,你是故意的嗎?”
整個北國誰不知道他不許任何人近身觸碰。
“是。”宋鳶兮淡漠,十分坦誠:“你擋我道了。”
說完也不顧陸景州是何難看表情,也沒那個心情磨嘰,繞過眼前的高大男人,出了大門口。
陸景州轉身,呼吸粗重,著實被氣到了。
誰人對他不是小心翼翼伺候著,她居然故意犯忌!
陸焉臣低頭抿唇,忍住突如的愉悅笑意,偏頭跟身后的唐棠吩咐:
“去送一下宋小姐,見了宋家長輩,好好致歉。”
人在他地盤上受傷,這事也不是能解釋得清的。
唐棠低頭應了一聲。
目送著唐棠離開后,陸焉臣這才輕聲:
“哥,別氣,她還是個小朋友,不能一般計較。”
陸景州側身看向陸焉臣眼尾明顯的趣味好笑:“就是因為是小朋友,才不能縱度,否則以后成年了,可是要挨打的!”
陸焉臣:......
說人宋小朋友,為什么看他的眼神有點遷怒怪罪的意思?
外人都走了,陸景州一口深吸,眸色和聲線這才稍稍溫和隨意了下來:
“最近身體怎么樣了?利爾·伯恩的預約已經下來了,下個月二十七號,我跟你一起去。”
“嗯......”
盡管不想去,但陸焉臣也不拒絕。
他自己已經沒希望了,總不能自私拿走家人的努力和希望吧!
...
沒聊幾分鐘,陸景州的電話響起——
集團執行總裁忙的很,陸景州常年每天工作16個小時以上,平時想抽個空,都不是好抽的......
走時,陸景州不放心,到底還是回頭多說了一句:
“家里是希望你能找個女朋友,但不代表這其中沒有門檻條件了,你也別自暴自棄。”
別是個女的就能隨便。
陸焉臣:......
要是自暴自棄,他早身經百戰不止了。
更何況,如果不是幾天前那場大火,小朋友的顏值,其實...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