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廠。
薰衣草分舵和博林分堡相連的一片空地,“aidiota2bees”樂隊正在傾情獻唱。
南易“大家好,我是主唱傻帽。”
南若瑾“everybody,i'bassisto。”
南若琪“大噶好,我系吉他手靚妹。”
合“我們是一個傻瓜和兩個美女樂隊,一首艾莉婕的j'enaiarre送給大家。”
苗小蘭“我是大家好、everybody、大噶好。”
007a小隊、007b小隊、三合會小隊、o記小隊“我們什么都不是,當我們不存在。”
南若瑾和南若琪對視一眼,沖著南易異口同聲道“爹哋,扭起來。”
在南若琪的吉他o中,南易脫掉身上的外套,僅留一件衛生服在身,把衣服往上一撩,揪住衣擺扭兩圈,扎緊,隨即,拉了拉運動褲的褲腰帶,系緊,長長的腰帶隨風搖曳。
隨著南若瑾的貝斯進入,南易已經戴好假發,踩著兩大美女的伴奏節點舞動。
通常來說,男人騷起來,女人只能靠邊站,南易是懂騷的,只見他無實物模擬穿高跟鞋,踮著腳,以話筒為中軸線,臀忽左忽右擺動,時不時,還會三百六十度扭動一圈,雙手也不閑著,隨著臀的扭動,各種妖冶的動作不斷,偶爾,食指豎在嘴唇中央作噓狀,偶爾,手指含在嘴唇輕咬。
南易的妖冶惹得“不存在”藏不住,一聲聲口哨從角落里響起,兩個小丫頭狂笑,但撥弦的手不見亂,伴奏在繼續。
隨著伴奏的節點,南易擺動的幅度減小,嘴湊到話筒邊開唱“我有柔軟的皮膚,我洗泡泡澡的時候,濺到了我自己,我笑了,我的小魚兒受了驚,洗完了泡泡澡之后,我穿上了暖和的衣服,我對它說,我沒啥毛病,就是有些懶散,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懶”
一曲唱罷,看著自己兩個笑岔氣的女兒,南易氣不打一處來,“小港慫、約翰牛,都別笑了。”
“哈哈哈,爹哋,好笑嘛。”南若琪叉著腰說道。
“行,小港慫還敢搭腔,你來一首陳近南的少年時。”
“爹哋,人家叫夏韶聲。”
“叫什么無所謂啦,你能聽懂就好。”
南若琪走到南易身邊,清了清嗓子,“爹哋,我不唱少年時,我要唱我哋打工仔的歌。”
“少抱怨,你大哥二哥三歲就開始打工了。”南易說著,在平板上操作幾下,又把屏幕亮給南若瑾看,“行不行”
南若瑾做了個ok的手勢。
南易把平板遞給南若瑾,湊到話筒前說道“下面有請吉他手靚妹演唱半斤八兩。”
一首接著一首,父女三人鬧騰了大半天,臨近傍晚,三人又點燃篝火。
南若瑾和南若琪兩人在京城待了兩天,隨即飛回她們自己的革命根據地,一邊求學,一邊創業或打工。
時間一晃眼抵近三月的中旬,正是周一,下午兩點二十,南易來到火車站。
稍等了一會,一列從莫斯科發出的k4列車停靠在站臺,車門打開,旅客一個接一個下車,大部分人只有一個旅行箱或旅行包,不見當年大大小小好幾個編織袋。
等旅客下的差不多,南易才看見一隊穿著統一制服的老姑娘從車廂里魚貫而出,他連忙上前,迎上第一個,熱情地握手,“歡迎回國,辛苦了。”
一個接一個,輪到最后一個,南易直接把人抱住,“夏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