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輕輕一笑:“想不到這么件小事,竟把太玄前輩難在此處了。”
太玄帝白了他一眼:“你小子還說,沒事也不知傳聲訊回來,讓我到處叫人找你。”此時卻是不去提當初百萬大山一事了,又向他道:“來,我與你介紹兩位前輩,這位是重陽宮重陽真人,這位是乾坤一氣逍遙真人。”
此刻這兩個化天境強者,一個是仙風道骨的玄門掌門,背負劍匣,手握拂塵,身著太極道袍,另一個是云游四海的散人,均為正道人士,乃是太玄帝多年前的老友,這次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二人請出山。
“什么真人,散人。”
這時,那個看上去逍遙自在,灑脫不羈的老者走了上來,向任平生看了片刻,捋須道:“小兄弟,好個相貌,想來便是那位煙雨無形劍了。”
任平生也向二人微微一笑:“二位前輩,久仰了。”
雙方正說時,后邊又走上來一道人影,夜幕下看不清那人相貌,太玄帝三人都屏住了呼吸,今日在皇城,其他人感受不出來,但此時他們三個化天境之人焉能感受不到?眼前這人沒有任何修為氣息,奇經八脈皆被人封死,可是……卻又隱隱給他們一種沉若深淵的感覺。
任平生笑了笑:“這位是鬼圣,我與鬼圣前輩結緣二十多年前,那時百脈俱廢,幸得前輩相救。”
太玄帝目光仍然凝聚在這位鬼圣身上,一顆心開始怦怦劇跳起來,這些年他一直在參悟生死,可始終難以參悟出長生的奧妙,而眼前這位,難道竟已經找出長生不死的方法了嗎?他一身經脈皆被人封死,可壽元卻絲毫沒有衰減之象,若非長生不死,又是什么?
絳仙和云裳也注意著這位鬼圣前輩,云裳自然是不知,當初便是這位前輩讓任平生送她去昆侖求救的。
“在下宇文劍,不知這位前輩……如何稱呼?”
連太玄帝活了一千多歲,此時都稱對方一聲前輩,可想而知,這位鬼圣前輩的身份絕不簡單,但這一路對于他的身份,因他始終不愿過多提及,任平生便也沒有多問,心想等哪天前輩心境豁然開朗,愿意說了,那時自然會說出來,不過稍微想一想,能和離恨天天女那些人扯上關系的,這身份能是一般嗎?
重陽真人和逍遙子的目光,也一動不動落在對方身上,心想這位鬼圣,這個名號,就連他們也從未聽說過,可對方又不像是尋常人。
“什么前輩,我不過一個活死人而已,諸位無須如此。”
鬼圣一向隨性,只是這些年,他少與人來往,漸漸也不習慣與人交流了,只有當初,任平生在他身邊陪伴了三年,那時還會與任平生說說話。
此時聽他這么一說,太玄帝三人倒是有些面面相覷,他們三個活了一千多歲的人,總不可能像某個小子一樣,胡亂稱呼什么活死人前輩吧,那聽著太不像話了。
這時任平生走了上來,為避免眾人繼續尷尬下去,看向剛才那道身影消失的山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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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剛剛那人,便是無情道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