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奔襲來的邪神教余孽,荒沒動。
對于這種要忍術沒忍術、要體術沒體術,單憑奪人血液才能夠做到單殺的無聊貨色,已經完全不能夠落入他的眼睛。
天道佩恩亦沒有阻止飛段的行徑。
因為他同樣知道,若是不將這些入侵者徹底解決掉的話,那么根本無法繼續進行對一尾守鶴的抽取。
這也是封印術幻龍九封盡的弊病所在,所需要的時間與能量太長、太多,普通的忍者根本連施展的可能都不存在。
說到底,最棘手的還是那個家伙。
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追了上來,不僅信手破開了設置在外面的五封結界,更是令第二層陷阱鏡面襲者之術沒有半點發揮余地。
他隔著遙遠的空間,借由幻燈身之術看著那年輕的宇智波族長,眼中的復雜情緒不言而喻。
不過,那個家伙的目光完全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頓時一種騎虎難下的心情躍然于之心頭,若是飛段、角都能夠將來者全部解決掉,那么倒還好說,若是不能的話
「哪來的宵小,也敢在我家大人面前大放厥詞。」
沒有絲毫的猶豫,緊跟于荒身后的鬼燈滿月瞬間提著雙刀悍然迎上。
這不止是出于他對戰斗、對洗刷木葉對戰不利的恥辱,更是在默默地遵守對于輝夜君麻呂的承諾。
絕對會守護好荒大人的承諾
雖然,對于絕對的強者其可能仍舊有些無能無力。
但這些沒有名頭的宵小,自己會全部肅清
只是鬼燈滿月仍舊不知道的是,此前與自身對戰的那位緊身服大叔,才不是什么裝束滑稽的小丑。
而是放在整個忍界當中,都是最為頂尖的戰力
「那么,就先拿你開刀,無知無畏的異教徒。」
從外道魔像手指上撲殺而下的飛段沒有規避,也沒有挑選對手的意圖。
因為,所有的否定邪神教或者擁有其它信仰的家伙,于之眼中都是需要肅清的異教徒
只不過是先后的區別。
「蠢貨,那很可能是來自霧隱村鬼燈一族的忍者。」
「不要跟他硬碰硬」
急促的聲音驟然響起,
作為從千手柱間時代一直存活至今的忍者,角都的認知與閱歷要超脫常人太多、太多,幾乎是在看見對方的外表以及那對特殊忍刀后,他就將滿月的身份給確定了下來。
不過,他絕對不是出于想要保護自己的搭檔才會做出如此提醒,而是單純的因為不想要在接下來的戰斗中處于一個孤立無援的狀態。
畢竟,單單憑借對方能夠如此迅速的找到曉的據點,并瞬間破壞掉設置在外面的五封結界,就足以證明來人的強大。
飛段雖然是個傻瓜,
但好歹也是一個能夠吸引火力的抗揍傻瓜。
「哈」
「什么霧隱村,什么鬼燈一族。」
「說到底,來自水之國的忍者,在組織了里就沒有一個是靠譜活到現在的」
這樣的警醒于飛段無用,
簡單粗暴的性格,以及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亡的邪神眷顧,使之早就已經放棄了去使用大腦思考。
面對敵人,他所要做的也就只有兩件事情
一是用自己手中的鐮刀將對方直接斬碎
二是獲取到屬于敵人的血液,而后通過邪神的詛咒,滿懷愉悅地將之虐殺
而往往對于這些不愿意認清現實,還滿臉桀驁的異教徒,他更
多地就是選擇第二種方式。
「全是破綻,給我去死吧」
對于這種空門大露的年輕后輩,他真的找不到有任何輸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