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小布魯斯.韋恩有些僵硬的轉過身,看著自己的教父,沒有說一句話,就抱住了他。此時的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安慰,而是一個有力的肩膀讓他去依靠。
阿爾弗雷德知道,所以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無論此時他心里多么悲傷,他也必須在小布魯斯面前保持堅強。一旁的警探也不說什么,將雨傘遞過去給阿爾弗雷德后,這才開始詢問道;“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
“是的,我是。”
“我叫吉姆.戈登,我很抱歉出現這種事,但我們會查清楚的。”
“希望如此吧。”在哥譚住了這么久,阿爾弗雷德已經了解了這座城市,客氣的說了一句后,就帶著小布魯斯離開了。
驅車趕回韋恩莊園,一路上,小布魯斯包著那件風衣,兩眼望著窗外,一言不發。回到了莊園,仆人們已經睡下,本來應該充滿生氣的韋恩莊園此時卻如同一座空城一樣,靜悄悄的,讓人感到陌生,害怕。
帶著小布魯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精神極度緊張的小布魯斯手里握著撿回來串好的珍珠項鏈,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嘆了一口氣,阿爾弗雷德就準備關燈關門,讓小布魯斯好好睡上一覺。
“阿爾弗雷德?”
“是的,布魯斯少爺。”
“可以不關燈嗎?我害怕。”
“當然,布魯斯少爺。”阿爾弗雷德沒有關燈,也沒有離開,而是找張椅子坐了下來,陪在小布魯斯身旁,看著他入睡,然后為即使入睡后依舊做著噩夢的他蓋好被子。
阿爾弗雷德知道,從他在小布魯斯身邊坐下這一刻開始,那封辭職信就沒有再遞出去的機會,實際上,他也不需要遞出去了。之后的阿爾弗雷德就成了韋恩家族的終身管家,在韋恩家族呆了十年,二十年一直到生命的結束,也看著那個記憶中的小布魯斯離開了韋恩莊園,再次回來的,卻是一個眼里充斥著怒火的年輕人,一個屬于哥譚的黑暗騎士。
合上相冊,阿爾弗雷德抬頭望向墻上的掛畫,畫像中的托馬斯和瑪莎依舊這樣看著他,一如既往。“我很抱歉,托馬斯老爺。”低聲呢喃了一句,阿爾弗雷德這才起身,拿著已經做好的晚餐,悄然走上了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