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的手抖了抖,散了幾滴豆大的茶水。
白祥白了李玉一眼,楊五卻爽朗一笑說:“先生不必對夫人如此,若是溫柔體貼些,日子才過的下去。”
白祥閉眼一口一口品著茶水,喝完茶杯里的茶,將杯子放在案上,道:“若是老夫人最近有些許頭暈眼花,半夜噩夢,不妨將狐貍養在籠子,避開老夫人的房間,每天喂些生米,找個好日子把它放遠些山頭。”
楊五瞪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道:“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母親最近身體不適的,實不相瞞,情況比先生想的要更糟糕,我母親每到十五初一,就會癱得不省人事,還吐唾沫,難道是那只畜……謝謝先生指點,我這就去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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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祥手指敲打著桌面,楊五立馬給白祥在倒上了茶,又讓藥店學徒將自己收藏的上等陳年普洱拿出,沏了一壺好茶敬給白祥和李玉。
李玉自顧自地喝著茶,有些坐立不安,楊五也沒有在意,一個勁地給白祥斟茶,白祥也照樣地喝,不在意那只狐貍會不會斷命。
李玉的紅唇碰到溫熱的茶水,卻感到身邊無比地冰冷,仿佛冬天還沒有過去,手心也攥起冷汗,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楊掌柜,我有一法子可以趕走這只狐貍,還保這狐貍不再騷擾令慈。”
說完,李玉放下茶杯,眼睛瞟著旁邊閉眼喝茶的丈夫,穿著白衣閉著眼品著茶水,沒有理會她。
楊五又給李玉斟茶,詢問李玉何種辦法。
李玉道:“楊掌柜只需要領我二人去會一會那只狐貍就行,剩下的就不方便說了,保證令慈的癲癇不再發生。”
白祥這時候卻開口:“我們夫妻只是路過購買藥材,更不會什么秘術,只是岳父是獵戶,懂些東西而已,楊掌柜只管把狐貍除掉,莫要留下后患。”
楊五這時候面露難色,他敢讓這女人去整治這只狐貍,但白祥卻不讓這女人去,肯定有東西藏著。
楊五下定決心,對白祥說:“白先生,你不是要藥材嗎?只要我有,你都拿去,但請先生夫人幫一幫我娘親。”
白祥放下茶杯,幽幽說了一句:“我已經說了,你把狐貍宰了一樣能治你娘,藥錢我們不缺,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完就起身背起書箱,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李玉,有些慍怒道:“還不起來!”
李玉差點驚掉茶杯,向楊五施了個萬福,等白祥將藥材包好,裝進書箱,就跟著后面離開了,楊五也跑了出來,跟在后面苦苦哀求白祥和李玉。
白祥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走出大門,但李玉卻故意走慢幾步,向楊五交代幾句,結果白祥卻在門外高喊幾聲,李玉匆匆就跑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