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七爺,您沒聽清楚,我跟那娘們沒孩子,孩子是另外一個女人的。”
“大腳,你挺有手段吶,這么說來,你在娃娃嶺的小日子,過得也滿滋潤的嘛!”
“怎么說呢,他們跟咱們漢族不太一樣,男女看對眼了,就可以住一起,不好啦,就可以分開,女人在家里有絕對的地位,還有,孩子生下來歸女方所有。”
“那男人呢?”
“各種工作,各種體力活,最主要的是,也是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孩子竟然不能歸我們,你知道嘛,我兒子都快三歲了,我才能每個月去看一上一小會兒。”
“你的孩子怎么樣?是個男娃吧?”我收起玩笑的口吻道。
“我馬大腳的兒子,那能差了嗎?長的叫一個壯實,虎頭虎腦的,嘿嘿嘿!”馬振東說著,目光中竟然露出少許的溫柔。
“真沒想到啊!我馬大腳也有了兒子啦,可惜呀!他生在了這么個年代,偏偏又長在了這么個破地方。”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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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腳,你想沒想過,帶著你兒子離開寨子,從此以后不再回來。”
“不再回來?!”馬振東瞇著眼睛,抬頭望著遠方,好一陣子才說道:“七爺,我們先不說這些了,繼續趕路吧。”
沒有王獲,我和馬振東的行進速度快了很多,三天后,我們到達了一條河邊,這里的樹木更加的高大茂盛,氣溫幾乎接近于夏天了。
“七爺,我有件事情一直沒告訴你,怕你聽到后著急趕路,”馬振東和我用清涼的河水洗著臉,他先開口說道。
“有什么事情,還能讓我著急的?”
“河對岸有一棵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大榕樹,那上面有一樣個大家伙,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家伙里面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大腳,什么又是家伙,又是東西的,你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你都說不出來的,我就能認識啦?”
“咱們先別說認不認識,一會兒您看到了再說吧。”
我笑笑不說話,馬振東都形容不出來的東西,那究竟會是什么呢?
……
一路上碰到的各種樹木,已經讓我感到了大自然的神奇,可是當看到馬振東,口中所說的大樹時,還是目瞪口呆了,這景象只能用壯觀來形容了,密密麻麻生長的大小氣根,盤根錯節,巨大的樹冠遮天蔽日,占據了不知道多少地方。
馬振東領著我,繞了二三個小時才找到母樹,抬頭向上望,依稀看到上面的天空,而高大的母樹,似乎就是連接向上的天梯。
“那東西在這母樹上面,”馬振東緊緊腰帶,指著仿佛通天的榕樹道。
“這玩意兒得有多高啊?”我極目遠眺道。
“多高我不曉得,上回爬上去,用了很長時間的,”馬振東拽住一根手臂粗細的枝條道。
“你自己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