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云想到自己與陳宇交惡,眼見這留香十個時辰的香水恐怕是得不到了,賭氣似的干脆閉口不言。
陳宇樂得清凈,待大軍來到洛陽城外的時候,王修早已經等的望眼欲穿,見陳宇大軍歸來,忙不迭的催馬上前。
直走近了,見王惜云安安靜靜的與陳宇同乘一騎,心中也是一驚,手上不停,向陳宇拱拱手道,
“某代王公謝過陳都尉搭救了。”
陳宇也笑呵呵的一拱手,
“舉手之勞,分內之事罷了。”說著,推推王惜云,“王小娘這就隨了別駕回家去吧。”
王惜云紅著臉,一動不動,陳宇恍然大悟,她是不會下馬,只能自己下了馬又把她扶下來。
王修看的真切,臉上帶著笑意,王珪本就吩咐他要把王惜云嫁給陳宇,眼見得二人親密,王修哪里會有打擾的意思。
王惜云下了馬,腳下還是有些發軟,王修忙叫來馬車,王惜云上得馬車后,王修才又朝著陳宇拱拱手道,
“陳都尉于我王家有恩,來日再謝過。”
陳宇又和王修客氣了幾句,才調轉馬頭,解散了府兵,帶著一千天策軍回到天策府里。
“哥哥回來了?可有受傷?”陳妍和蘇憶晚聽聞陳宇回來了,急急忙忙從里屋跑了出來。
“莫慌,幸有仁貴,哪里需要我出手。”陳宇笑瞇瞇的看著鐵塔般的薛仁貴。
薛仁貴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都尉說笑了,某一介武夫罷了,沖鋒陷陣那是某的差事。”
見陳宇沒事,一家人總算放下心來,陳宇回到自己房里,又開始琢磨馬二郎和黃三這兩伙流寇的事兒來。
李恪和高陽公主聽聞陳宇平安回來,也是放下了一顆吊著的心,高陽公主嚷著要去瞧瞧陳宇,被李恪攔了下來,雖然陳宇是欽定的未來駙馬,但畢竟還沒成親,不宜過于親密。
陳宇撓著頭想了一會,沒什么頭緒,之前他在龍門山上所說的話其實也只是迫于無奈,馬二郎這些流寇,若是招來當府兵還行,進天策府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天策府雖然現在募兵,但也得是家世清白才行,這些流寇數次傷人,顯然是沒資格進天策府的。
但是陳宇現在又寄希望于馬二郎能夠帶他找到黃三的藏身之所,這樣兩伙流寇就都在他掌握之中,李二交代下來的剿匪也能有個交代。
陳妍瞅了瞅人高馬大的薛仁貴,咋舌道,
“乖乖,哥哥的部曲生的這么高大,每頓得多吃多少糧食啊?”
薛仁貴也是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某生來如此,平日里吃上七八斤也就飽了。”
陳宇聽見部曲二字,心里倒是想起了陳大和陳二來了,這倆人被王家家丁所傷后,一直在營里養傷,陳宇不讓他們走動,務必把傷口養好了再說。
“妍兒不可胡鬧,仁貴非是我的部曲,乃是天策府的參軍錄事。”陳宇笑著擺擺手,這部曲二字可不能隨便說,一般都是主家的仆人才這么稱呼的。
薛仁貴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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