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彈滄海一聲笑了,哈哈,看我給你們彈個新鮮的。”陳宇笑著擺擺手。
蘇憶晚旋即回房拿出瑤琴和琴簫來,又拿出她自己記錄的曲譜,李麗質好奇的湊了上來,見曲譜上記載的《清心普善咒》她沒見過,
“這是何曲啊?本宮倒是從未見過。”
“公主見笑了,這是臣隨手寫的,臣不擅音律,便讓憶晚記錄了下來。”陳宇笑呵呵的說道。
李麗質和高陽公主不同,她從小便精通音律和詩詞歌賦,不像李漱這般玩鬧,見這樂譜的曲調頗為奇異,一時倒有些技癢,
“不知蘇娘子可愿將這瑤琴,借與我用得一用?”李麗質悄悄的把本宮這個稱呼給去了。
“自然,還請公主自便。”蘇憶晚忙把邀請端給李麗質。
“哦?麗質這是要給我們撫琴?”李恪饒有興趣的湊了上來。
李麗質俏臉一紅,伸手叮叮咚咚彈了幾下,贊嘆道,
“好琴,比之上進的瑤琴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憶晚笑而不語,只有陳宇知道,這把瑤琴的來歷可不凡,乃是教坊司最好的一把琴,貞觀初年所制,大流水斷紋,背面龍池上方刻行書“太古遺音”,池下刻篆書“清和”印。
這把琴一直流傳到了后世,收藏于音樂學院中,蘇憶晚平時寶貝的緊,輕易不肯拿出來彈的。
李麗質彈撥了幾下,便拿過那本燕子半樂譜,照著上面寫下的音符,輕輕撥動著琴弦,陳宇聽的明白,李麗質的瑤琴造詣不如蘇憶晚,畢竟嘛,人家是公主,這種擺弄樂器的事情不是她該干的。
陳宇拿過琴簫來,似有似無的給李麗質和上幾聲,李麗質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指尖的音符也流暢了許多,
二人在陳家的大廳,當即奏響了一曲“清心普善咒”,李恪聽的直點頭,高陽公主雖然不擅音律,但也聽的津津有味,只有小李治,一個人悶著頭在陳家走來走去,仿佛在找陳宇藏起來的玩具。
“獻丑獻丑。”一曲奏罷,陳宇笑著放下琴簫,朝著眾人拱拱手。
“誒,子寰說的哪兒的話,這樣的曲子,怕是阿耶也沒有聽過,子寰何不將這曲子進獻宮中,也好得以廣為流傳啊?”李恪笑著說道。
陳宇擺擺手,這玩意兒就是自娛自樂,又不能給他帶來收益,何必呢?
“今日幾位殿下大駕光臨,臣這就下廚,給諸位做些小菜如何?”陳宇笑呵呵的拱拱手。
“所謂君子遠庖廚,子寰貴為縣伯,如何做那下人的事情!”李恪搖搖頭道。
“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此乃待客之道也。”陳宇哈哈一笑道。
高陽公主可不管什么君子遠不遠庖廚,上前拉著陳宇的袖子道,
“陳宇,本宮要吃新鮮的雞肉,你聽見了沒?”
陳宇早就吩咐下人備了不少雞鴨魚肉,甚至還去老流氓程咬金家里弄了點牛肉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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