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吉愣了一愣,旋即面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來,拱手道,
“郎君可見笑了,雖是一百步不到,然過河就得這個價錢,若是不愿意,大可找別家去,免得在這浪費口舌。”
陳宇一愣,沒想到這劉吉倒是個厲害角色,當即用手一指遠處的官船道,
“看見沒,這便是本侯帶來的官船,所有百姓聽著,爾等坐本侯的官船過河!”
那劉吉也不惱,反倒笑呵呵的一拱手道,
“郎君好生的仁厚,可不知郎君的官船能在這河道上盤旋幾日?”
劉吉話里話外就是告訴陳宇,老子今天的確是做不了這筆生意了,但是無所謂啊,你的官船是官家的,又不能天天來,明天這生意我該做還是做。
一旁的百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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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領頭的中年人指著劉吉氣氛的叫道,
“劉吉,虧得你也是三原縣人氏,打小便與你那大人坑蒙拐騙,鄉里少不得幾個小娘子被你騙去了外鄉,最后落得個什么下場你自己心里可清楚?這幾日趁著春汛,更是盤剝了咱們多少銅錢,你算算,你自己算算!”
陳宇一聽,也是明白過來了,牙行牙行,自己怎么就忘了呢,這貨是個中介啊,古代的牙行經營范圍很廣,不光是中介,還兼職媒婆等職業。
當即陳宇就有些惱火了,呵斥道,
“呵呵,本侯當是什么厲害角色,不過是個刁民罷了,來人,傳本侯的將令,把這些過往的船都給老子砸了,一應過河的損失皆有本侯一力承擔!”
身后的薛仁貴神色一凜,忙一拱手道,
“是,謹遵都尉將令。”薛仁貴是無所謂的,他之需要服從就行,反正這事兒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劉吉和領頭的船夫見陳宇根本不講道理,急了,上前一步拉住霸紅塵的馬頭道,
“郎君可莫要欺人太甚,瞧你穿著打扮,怕也是那京師的富貴人家,如何敢妄動我大唐的百姓!”
陳宇一拉霸紅塵的鞍頭,反手抽出腰間的亢龍锏來,今天是押送糧草,陳宇恰好把亢龍锏帶在身邊了,當下冷冷的指著劉吉的臉道,
“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就憑你這句話,本侯便可治你個不敬之罪,來啊,給我砸!”
陳宇沒說錯,別說大唐,縱觀華夏五千年,這五個職業從來就不是什么干凈的行當。
"車"指的是車夫,古代交通不便,交通工具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依靠馬車和船只,而趕馬車的人就叫做車夫。
車夫的歷史悠久,古代的法律對車夫的管制也是很嚴格的,據《史記》記載,秦朝也有類似于現代的駕照考試制度,如果連續四次考取車夫都沒有成功,還會被罰徭役,所以當時對車夫的要求是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