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為什么我說了那些話,我只要敢說,那我就敢當著那個人的面完整的說出來。背后妄議別人,還遮遮掩掩的,豈不是小人所為?”
“我早該想到,她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哪里懂什么拐彎,就是個直腸子!!!”歲陽心里說道。
“不是讓你遮遮掩掩,而是不讓你輕易讓別人知道你在想什么罷了。”這句話是歲陽跟南月說的。
南月沉思。
歲陽繼續說道,“你那些話讓叢榮聽見了,你們倆直接上升成為敵人。但是有的時候不表明態度,喜惡兼而有之,則會讓人抓不住你的情緒,自然左右不了你的想法。”
“咳咳!我怎么感覺你比夫子還要煩,不聽了,說的長篇大論的。”南月說著快走了幾步越過了歲陽,雖然南月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心里卻不是這想的。
歲陽今天和她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記在了心里,不得不說她的確很承認歲陽說的都是對的,可是:
“有些南墻只有撞了才知道痛。”這句話是南月跟自己說的,也是歲陽跟自己說的。
看著南月快走的腳步,歲陽不禁搖搖頭,他什么時候管上這丫頭的閑事了?竟然還有點樂此不疲的感覺是為什么?
(水修門,門主府)
“爹爹,娘親!”南月進了這水修門的大門,就開啟了狂奔模式,整個人恨不得直接撲到冰域和空霜的身上。
本來冰域的臉上是有一絲怒意了,在南月回來之前冰域還想著這次得說說南月,但是一看見南月那飛奔回來的樣子,搖搖頭,果然上輩子欠了這個小丫頭的。
南月也捕捉到了冰域臉上的那一絲不悅,但是冰域的性格南月再熟悉不過了,那個拿她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也不是頭一年了。
這不南月看見冰域和空霜站在一起,就直直的撲到了兩個人身上,“爹爹,娘親,我可想你們了。”說著軟絨絨的小腦袋還蹭了蹭。
“要不是歲陽,你還有命回來見我們嗎?”冰域摸了摸南月的后腦勺,看著歲陽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爹爹,您都知道了?”南月癟癟嘴。
“那個水關,冷的狠了就棄權唄,爹爹又不指望你光宗耀祖。”要是再拖一點……你哪里還有命。冰域想著就有些后怕。
“冰域,別說月月了。”空霜在旁邊提醒道。
“夫人……”
“爹爹,娘親,我……餓了。”說著南月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的說著。這么想著眼睛還朝著冰域眨了兩下,那個樣子端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咪,冰域哪還舍得責罵。
“吃飯,月月回來了,娘親做了你愛吃的蝦……”聽見女兒餓了,空霜示意了一下冰域不要再去提及這件事了,吃飯比較重要。
這不,所有話題都集中在了……吃飯上。
南月回頭看了一眼歲陽,只見歲陽兩個手都豎起了大拇指,南月挑了一下眉,似是再說者,“沒錯,我就是這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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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府)
“師父,您找我。”吃完飯,冰域就差人請了歲陽過來。
“我還是想當面謝謝你,小女頑劣,多虧了你。你們這一路包括修門之戰的事情我盡數了解,這一路委實不容易。”
“師父說的哪里的話,師姐和我是同門,我自是要護著同門的師姐的。”
“歲陽,你走之前我答應你當你們再次回來的時候我替你運功,化開那箐環。”冰域笑的有一些嘲諷,他雖然是這門主,但是這修門之中的事情,他很難判斷哪個是可信的,哪個是有著別的心思的。與其這么去猜測,不如直接不去相信,來的舒坦一些。哪怕是這樣的強硬手段,最起碼是護了他的心肝寶貝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