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連忙幫腔了,“都是來幫我打掃宅院的。”
何深深這才沒說什么,袖子一翻,亮出了一塊令牌,直接扔給了林淵。
林淵接到手一看,暗紅色的金屬令牌,色感透著一股肅殺意味,滿雕浮凸的靈山圖案,正面是“監行”二字,看后試著問了聲,“這是?”
何深深:“你的令牌,讓諸老院煉制的,里面有諸老院諸老打下的法印,還有我的。我已經傳話交代下去了,院正以下,除我之外,持此令牌,除三分殿外,靈山各地對你不設防,你可隨時隨地行走查看,進出靈山也無須通報,可權宜行事。一切事宜,除我外,只需向兩位院正通報,其他人不得節制。需要動用院監人手時,持令牌號召,如我親臨!當然,任何特殊行事都需事先報我知曉。”
什么鬼?官盈吟等人一個個聽的心驚肉跳,甚至是驚呼,這得是多大的權力?
一個個真的是被驚著了。
別說他們,就連林淵也被驚著了,他是需要這位的支持,卻沒想到這位的支持力度竟來的這般兇猛殘暴,簡直是剛烈無比,硬生生一步到位了。
他甚至都覺得有些夸張了,竟讓諸老院的諸老都往內打入了法印,這有點諸老院集體授權的味道啊!
他懷疑這有經過兩位院正同意么?若是未經過兩位院正,是不是有利用諸老院的集體態度壓兩位院正的意思啊?
不過發現確實有點像這位的風格,明人不做暗事,擺明了要支持就堂而皇之的支持!
這令牌拿在手中,林淵暗暗小汗一把,龍師留下這么個人在靈山,自己就這樣坑蒙拐騙的利用,真的好嗎?這支持力度未免也太實在了吧?
若不是知道自己是巧妙利用了何深深,就憑這支持力度,他非得懷疑何深深是龍師故意留給他的助力不可,不然哪有這樣往死里幫襯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帶客氣。
略有心虛,他試著問道:“這令牌給我合適嗎?”
何深深:“守著靈山的規則行事就合適。”
一句多話沒有,說完就轉身走了,出門時,守在門口的兩位隨從也跟了離去。
庭院里安靜了好一會兒,呆若木雞的官盈吟等人好一陣才緩過神來,盯著手中令牌翻來覆去查看的林淵。
幾人發現林淵還真是給了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驚喜”,突然就留任了,突然要把師兄改口成先生了,突然就搬到諸子山了,突然何深深就來了,還扔給一面權限這么大的令牌。
一連串的接連變化,簡直是目不暇接,令眾人有些緩不過神來。
簡上章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師…先生,你留任不是當助教,到了院監?”
林淵隨口回道:“當助教怕誤人子弟,還是到院監跑跑腿打打雜的好。”
眾人小汗一把,你拿著這么一面令牌,手上掌握著這么大的權力,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是跑腿打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