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納悶,剛留任靈山的學員,怎么可能突然就有這么大的權力?
都不知什么情況,總之謝燕來五人是有同樣感覺的,發現林師兄就是林師兄,換個地方照樣牛氣,轉瞬就來這么個角色轉換,亮眼到像太陽般刺眼,簡直讓人受不了,牛氣的一塌糊涂!
夏凝禪也試著問了聲,“師…先生,不知您在院監是擔任何職務?”
林淵慢慢收起了令牌,負手道:“剛留任靈山的學員,哪有什么職務,就一普通院監,沒什么權力的。”
楚琳瑯翻了個白眼,“師兄,你這話好沒道理,這么大權力還叫沒權力,你都能隨時進出靈山不用通報了,據我所知,何總監都不能出靈山的,你這簡直是比何總監權力還大了。
諸老院在靈山是什么樣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吧?連一些總教都是他們的親傳弟子。諸老院諸老集體授意的令牌啊,我可親耳聽到何總監說了,他說:需要動用院監人手時,持令牌號召,如我親臨!如總院監親臨啊!
你這面令牌在手,都能隨時調用整個院監的人手了,這權力在靈山還不叫大,那什么權力才叫大?”
夏凝禪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楚琳瑯又立馬改口道:“哦,不是師兄,我錯了,是先生。”
林淵嗨了聲,擺了下手,表示不是那么回事,“就是聽著好聽罷了,你沒聽見他后面一句話么?任何特殊行事都需要事先經何總監知曉。換句話說,就是凡事都要經過何總監同意才行。所以說,只是說著好聽,就是個花架子。”
他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那么大的權力,他不會承認,相信何深深也不會承認。
楚琳瑯略嘟嘴,“令牌已經在你手上,萬一你事先不經過何總監同意怎么辦?何總監不知曉的情況下,你拿著令牌想辦什么,還不是先就給辦了。”雖是無心之言,卻一語命中要害。
林淵嘆道:“你想多了,你覺得我可能事先不經何總監同意么?何總監是什么樣的人你們還不知道么?我要真敢這樣干,令牌馬上就會被收回去不說,搞不好還要被他給宰了。”
眾人想想也是,卻總覺得哪不對勁,明明感覺權力很大,結果被這么一說,好像又的確是沒什么權力。
官盈吟此時也忍不住插了一嘴,“師…先生,您在院監主要是負責什么的?”
林淵嘆道:“剛剛留任靈山的學員,什么都不懂,連院監的規矩都還沒搞清楚,哪會就讓我負責什么,就是一個‘行走’,就是讓我隨便走走看看,先熟悉一下情況,說白了就是充當何總監的眼線,發現什么情況好及時上報。”
是這樣嗎?眾人將信將疑,只是不知‘行走’又是個什么鬼東西?都沒聽說過靈山有這職位,有點不知林淵說的是來回走動的動詞,還是指確切的職位。
楚琳瑯很不理解的樣子,“熟悉情況就給你一塊這樣的令牌,真要熟悉了還得了?師兄,不,先生,我聽說何總監是龍師的人,羅康安學長又是龍師的親傳弟子,而你又是羅康安學長的心腹手下。先生,不會是羅康安學長幫你向何總監打了什么招呼吧?”
“琳瑯。”夏凝禪又扯了一下她袖子,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林淵有些無語,發現這女人怎么凈瞎說什么大實話,頓時一本正經道:“琳瑯,你有點調皮了,何總監是什么人,豈會因為什么人情關系而關照。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在外面瞎說被何總監知道了,那你得小心些了。好了,不說這事了。哎呀,這宅院我也是第一次來,我先看看怎么樣。”
說罷就轉身了,背個手開始在宅院里轉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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