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冷笑道:“剛才是誰喊著校尉大人饒命的?這回又變回了黨項奸細了。話說如果我真的是黨項奸細,就你們這個慫貨樣,恐怕早就跑到你姥姥家了吧。”
漢子沒有理會士兵說的什么懷疑兩人是黨項奸細之類的話,他手下這些士兵是個什么樣子他還不清楚嗎?肯定是看上了這兩名少年的馬,又看到這兩名少年衣著普通,一以為好欺負,卻沒有想到一下子碰到了鐵板。
“你怎么了?”漢子皺著眉問被秦鎮大傷的士兵。
“哦,他啊,給他找個好大夫,運氣好一點的話,緩上兩三個月,他就沒事了,若是運氣不好,他這輩子就可能不能人事了。沒想到他現在還能當著我的面說瞎話,早知道我那一腳應該再重一些才好!”秦鎮惋惜道。
那名士兵聽到秦鎮的話,頓時驚得魂飛魄散,一張臉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高聲撕喊道:“姐夫快救我!”
馬上的那名漢子也不淡定了,連忙跳下了馬,對著身后的手下喊道:“快,將刁楠送去莫醫師那。”
刁難?秦鎮翻了翻白眼,心中暗嘆他還真是沒有白瞎了這名字。
“姐夫,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刁楠被人抬著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漢子一聲。
漢子轉過身來,看著秦鎮和薛遠,面沉似水:“兩位在我們秦州的城門口打傷我守城士兵,未免太不把我秦州折沖府放在眼里了吧,而且哈出手如此狠毒,今天說不得兩位得給我秦州折沖府一個交代。”
秦鎮心中一凜,這個漢子看似傲慢粗糙,實則極為精明,他絕口不提雙方沖突的原因,而是一上來就直接將秦鎮和這幾名士兵的沖突拔高到秦鎮和秦州折沖府的沖突,秦鎮估計如果自己再不出聲,他會引到秦鎮和秦州整個官府的沖突上面。
“這位大人,我再次重申一遍,我是渭州折沖府校尉秦鎮,此次進城是拜會楊都尉的。在此之前,我已經向他們兩次申明了我的身份,可是他們不知道是仗了誰的勢,居然將我們污蔑成黨項奸細,還試圖要搶奪我們的戰馬,最讓我震驚的是他們竟然拔刀攻擊我們,這不但是劫財,還要殺人啊。”
秦鎮厲聲道:“污蔑上司、搶奪上司財務、甚至試圖殺上司滅口,敢問大人是否清楚,秦州折沖府的軍法對于這樣的敗類是如何處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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