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目光游移,既然無路可退,那就只能一路杠到底了,他向地上的四名士兵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后對秦鎮道:“好,就算是和他們五個人對質,秦校尉還沒有回答呢,若是他們五人說的話一致,那秦校尉你該如何自罰呢?”
“大人這話有說錯了。”秦鎮淡淡道。
“哦,錯在何處,難道秦校尉自認為自己不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漢子嘲諷道。
秦鎮搖了搖頭:“他們五個說話一致,無非是兩種情況,一是他們全部說了實話,說明他們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想搶奪戰馬、殺人滅口,若是這種情況,大人認為我應該接受懲罰嗎?”
漢子神情一窒,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那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呢?”
“另外一種情況就是,他們一致說我表明自己的身份后沒有等到他們核實,馬上轉身便走,引他們懷疑我是黨項奸細,如果是這樣,我甘愿受罰。他們不是被我們打斷了胳膊嗎,如果是我冤枉了他們,那我就自斷一臂。”
薛遠在旁邊擔憂道:“秦校尉你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他們四個可是在一起呢,你這樣當著他們的面說明白了,若是待會他們四個一口咬定你不接受他們的核實該怎么辦?”
薛遠這句話一問出口,秦鎮心底暗贊薛遠真不愧是多年一起的好伙伴,這捧哏恰到好處,秦鎮向薛遠投去一個贊許的眼神:“不怕他們四個一起串通了咬我,不是還有一個不在場嗎?只要他們五人當中有一個說法不一致,我就讓他們自掘墳墓,我還真希望他們四個一起咬我呢,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監督他們執行軍法了,我倒要看看,他們哪個的命夠硬,能扛得住這八十軍棍。”
感受到秦鎮掃視他們的目光,再聽著親著殺氣騰騰的話,四人把頭壓的更低了。
漢子干咳一聲:“好,既然秦校尉如此說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若是刁楠真如你說的沒什么大事,我讓他過來一起對質。”
說著,漢子有高聲道:“雖然刁楠剛才不在這兒,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和他們四個一樣,據實反應情況的。”
說完,漢子向一名手下命令道:“你去看看刁什長的傷怎么樣了,若是沒什么問題,就請他過來一趟和秦校尉對質。”
“諾!”手下準備騎馬離開。
“等一等!”秦鎮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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