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儀不以為意,像是蔓藤一樣纏著劉益守,一邊親他的臉一邊說道:“我偏不,我只要有你就可以了啊,我現在也就只有你了。
我根本就不想讀書識字,我是想你高興才讀的。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呀,你還不收我入房,我都要瘋了。”
又是這一套,劉益守耳朵都要聽起繭了。這毛孩子的話半真半假,你要是當真,那就被她貌似清純的外表給蒙騙了。
劉益守將元玉儀拉到一旁坐好,正色道:“別這樣,你這是騷擾!”
“我就是要騷擾你嘛,像繩子一樣把你捆著,天天在你耳邊說話,天天陪著你,讓你吃不好睡不好,天天想著我……”
元玉儀又把劉益守抱住,卻感覺懷里的人像是木頭一樣被定身,雙目直直的看著前方。
“阿郎?”
元玉儀有點被嚇到了,她從未見過劉益守出現這種表情。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
劉益守猛然站起身,將元玉儀抱起來高高舉起,大聲笑道:“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想要什么獎勵,我現在就給你。”
“人家要侍寢嘛……”元玉儀扭捏的拉著劉益守的袖口說道。
“呃,換一個,這個不行。”
劉益守面色尷尬的說道。
“那就……一起洗澡,總可以吧?”
“這個也不行……”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
元玉儀對著劉益守吐了吐舌頭,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開了,心里樂開了花。
劉益守連衣服都沒整理,一路跑到于謹居住的院子,敲開門后,喘著氣道:“我想到要怎么破宇文洛生了!屋里說,我們怎么沒有早點想到呢!”
“還是去議事廳看著沙盤說吧。”
于謹將手里的兵書放下,微笑說道。他正是在苦思破敵之策,沒想到劉益守居然先想到了。
兩人來到城樓上的議事廳,劉益守找來一根樹枝,指著沙盤上代表宇文氏營盤的木標說道:“宇文洛生當初選擇建大營的時候,很有講究。你看,這里不遠處的東面,北面都是河道,南面不遠就是黃河,只有西面是官道。”
劉益守喘了口氣說道:“他想得是很好的,這里四通八達,便于掌握各種戰場信息。但,他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除了缺糧草以外。”
“缺船?”
于謹也回過神來了。
“沒錯,就是缺船。而且,宇文洛生的思路,只有攻城,或者攻打枋頭城周圍的據點。而我們不妨換一個思路。”
劉益守興奮的跟于謹解釋了這一戰要如何進行,他只說了個大概,于謹很快就幫他補充了各種細節,兩人一合計,發現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辦法確實不錯,不過還是缺乏一錘定音的力量,依靠我們自己,太過冒險了。”
興奮之余,于謹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
“天助自助者,我們先把游戲玩著,玩到河面將結冰還未結冰的時候,局面就會發生翻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