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魏軍,已經被陳慶之打得膽魄都沒了,敢跟我們挑戰么我們就在元顥的南面,在他們的背后,一路收復失地,以睢陽為中心,打出魏國的旗幟來有什么做不到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倒向梁國,則成為邊鎮強藩,倒向魏國,亦是封侯拜相不在話
下,有何不可至于最后會如何,我也說不準,但起碼能走到那個時候,天無絕人之路,豈能自己把自己逼死”
劉益守也說得興奮了,直接猛灌了一口酒,滿臉通紅
“對,這些都有個前提。”
于謹喃喃自語的說道。
羊侃和他麾下精兵,現在就是最大的障礙。如果你無視這支隊伍,那么西進的時候,南下的時候,對方跟在你后面,襲擊你輜重的隊伍怎么辦
你出擊的時候,他偷襲你的老巢怎么辦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就算羊侃和他麾下的隊伍什么也不做,你能一天到晚都盯著他們嗎你就放心他們的人隨時在周邊晃悠么
“說吧,什么事。”
于謹沉聲問道,面色肅然。
“大哥,有件事,我脫不開身,只能求你來辦。若是你辦砸了,將來我跪在元顥面前求饒,大概能保命。只是我后院那些女人,估計要被人搶走,而你們會如何,大概也是被安置到某個不起眼的地方,茍延殘喘。
大哥,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大丈夫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我是不會給元顥求饒的。這一拳,賭上了你我,甚至是我們所有人的尊嚴和前程,請你務必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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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樂桀驁不馴,但我剛剛送了他一絕色美人,這段時間應該還能任憑驅使。這隊最精銳的人馬給你,請大哥使出畢生所學所得,全力一擊不留后手。
拜托了”
看劉益守說得鄭重,于謹拱手,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賢弟請講,若不能成,我提頭來見。”
“這樣的,最近我會找個借口修繕泰山這里的廟宇,調動東平郡的民夫,然后”
劉益守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將心中的謀劃全部告知于謹,甚至用手在桌上比劃了半天。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于謹眼神復雜的看了劉益守一眼。
“我只是擔心也罷。只要你覺得無所謂,我沒有意見。”于謹覺得這個計劃不是不好,而是有點那啥。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似乎帶著某種魔咒一樣,倒霉的人會持續的倒霉,古今中外概無能外。
就在劉益守他們謀劃的時候,梁國的“正式”使者到了,在蕭綸背后發力,朱異收受賄賂,蕭衍禮佛不問國事的情況下。負責“對接”的使臣,正是蕭綸的幕僚傅岐。
博平城府衙的大堂內,偌大的空間,卻只有劉益守和傅岐二人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