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候李岸才拉著貨回來,見面就是吐槽晚點的事,還有倉儲那邊處理的不太得體。
倉庫的幾個人著實有點油子,卸車費在楊真那隨著入庫就免了,倉儲費也是象征性地收取,他們沒能撈到油水不說還要幫忙卸車分揀,心里肯定有怨氣。況且李岸性子有點耿直,聽到些風言風語怕是也要起沖突,如果我們和對方鬧翻臉,勢必無法使用倉庫中轉。
我一邊安慰他,一邊商量核算。讓貨車不經過物流園直接發來,中間的運輸費是可以結算,可成本有點高刁璇也不會同意。
等到八點多的時候刁璇晃晃悠悠回來,看他一臉疲憊,我和李岸面面相覷。
他做出一副哭腔,弄得我倆還以為他被揍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消息。
暫時歇業掛牌,我們去了白樓餐廳,學校的餐廳分為三個,也沒有特別稱呼,都習慣用樓層的顏色去稱呼,另外兩個是藍樓餐廳和紅樓餐廳。
晚上依然燥熱,就打消了吃面的想法,我和李岸點了炒米,老刁則是嚷嚷著要喝羊肉湯。
媽的,又要補!
期間李岸我倆說了想法,刁璇哭喪著臉:“兄弟們啊,倉儲物流得多花多少錢你們算過沒,寄存那邊運輸費直接不用咱們出錢,無非是多跑兩趟的事怎么著也劃算。”他說完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來計算器又開始噼里啪啦,試圖用數據征服我倆。
到最后總結一下:去物流園由刁璇我倆去,李岸負責看店。
李岸也是如釋重負,終于不用和他們打交道了。
至于羊肉湯的事情,生活費又要超支。
老刁也頗有微詞:“我搞定了鎮上的業務,怎么著今晚上得給我加量。”
“你怎么做到的?”李岸吃著米飯問
我也很好奇,好像明白了什么。我其味無窮地看著他,他笑而不語,我只得無奈地搖搖頭,李岸從眼神中也看出來了貓膩。
“這你也能下得去手?還大白天?!”我一個驚詫差點滑倒,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低著頭看著一粒一粒的炒米,上面油乎乎的,“太油膩了!”我把筷子扔到盤子里,一本正經看著他,“老刁,作為你的同事下屬,我有必要也有義務規勸你,有的事必須要收斂收斂!沒男朋友的,沒老公的你想怎么就行,男人得有自己的準則!況且你還有家室!”
他滿不在乎,“你沒聽她自己說是...那啥。”
李岸覺得情況不妙,抓住時機切入話題:“我覺得咱們能以最小的代價平息一場矛盾,那這就是個偉大的勝利。何況人家老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殺敵七百自損一千的,這羊肉湯必須喝!最好加個槍,以形補形。”
老刁哈哈哈大笑,“阿岸懂我!”他起身去了清真窗口
等他端著羊肉湯,哼著小曲坐過來,扭頭看了看周圍,故作神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真的吃不消。”
我倆同時抬頭看他,他醞釀片刻,“以后陳砦、陳侗那塊的正通她不插手,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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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沒了,吃飯吧。”他攤攤手
李岸意猶未盡,“一般這種情況都都還有但是的”
“沒但是,接下來就是我和她的私事了,這些你們也不用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