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人間自有真情在嘛。也許是你太善良了,這是應得的回報吧。”她故作輕松地說著,又轉了話鋒:“后天我閨蜜要結婚了,作為她最最最最好的姐們,我必須要去!”
“就是你說那個景歡?”
“嗯嗯。就在S縣,高鐵不通、火車時間太久,大巴車又太悶了。”她目光微微瞥著我,“我也沒自己上過高速。”
“不就是缺個司機嘛,交給我好了。”我拍拍胸脯,其實我也沒上過高速,可就是想和她多親近。
“十一快遞點又不太忙,你不回去呀。”她問
“回…回還是要回的,只是我爸媽可事先說好,我得帶著媳婦回去,不然不讓我進家門。”我嘿嘿笑著說
“那趕緊找,還來得及。”她眨巴眨巴眼睛
“時間那么倉促,哪有那么快找到,不如就你得了。”
她掩唇笑起來,“我才不要。”
“那不行,都這個點了也沒別人了,咱倆將就將就得了。”我說著似笑非笑地靠近她
“呸。”她又是咯咯直笑,起身就跑,“先追到我再說。”
說完她起身就要跑,我伸手將她拉扯過來,流動的發帶著清香掃過唇邊,再回頭時彼此對望不過二十公分,她瞪大眼睛直視著我,那一刻皎皎的月光從我們之間穿越,似乎憑空建起了鵲橋。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夠了,準備要吻上去,而她呼吸有點急促,帶著酒味格外的迷離,她的臉漲紅了幾分,也微微閉著星眸,一切都是那么和諧。
偏偏到了交融的前一刻,我的腦子憑空空白,動作也停下來。
她也緩緩睜眼,抿唇神色復雜地推開了我。
身邊越過去的火警消防車拉著諾長的警報,也徹底阻絕了下一步的曖昧。
我們倆還是都是心事重重,總感覺這層窗戶紙無法捅破,一直等到了小區門口,不知不覺間竟走了這么遠,她也不給我告別徑直刷了門禁,門快合上的前一刻,她回頭對我說:“酒局上那會,你好帥!”
她給我擺擺手便朝單元樓走去,我恨自己為何關鍵時刻考慮太多,也迷茫她現在到底是憂慮什么。
回到住處時給她打電話,她便一直掛斷,短信和消息都不回。又擔心她狀態,最后回了句:我很好,早點休息。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真想把自己的臉打爛,我好怕明天她不理我。
那一夜,無眠。
早上六點多我再也抑制不住對她的想念,把最新章節上傳更新,就出了門,帶了早餐直奔何姍樓下。對于這段距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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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輕車熟路,也沒提前打電話直接上了電梯。
到了門口給何姍打電話,連續兩個電話也沒人接,第三個時候傳來她迷迷糊糊的聲音:“干嘛呢!大清早都被你折騰...”
“開門開門,我在門外。”
何姍打著哈欠沉默了好一會,也是不滿:“陳樵,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著應該是起身,聲音越來越近。
她開了門揉著眼睛,又扭頭返回臥室,我看她穿著粉紅豹的連體睡衣,蓬頭垢面甚是呆萌。
我膽子大了幾分跟著進了臥室,她正要關門看我進來嚇了一跳。睡意清醒大半,連忙把我往外推。
“你...你干嘛!”
我看了眼手表,“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收拾完畢,我們出發!”
“去哪啊!”她噘著嘴斜著眼瞪我
“趕快!”我又掃了眼她的閨房,也是北歐風的風格,壁紙用的淺灰色冷淡風,一米五寬的床上一側堆滿了各種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