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窗扇前扭扭捏捏不安地看著我,又過了好久,可能抑制不住困意,小心翼翼地脫掉鞋子,鉆進被窩后才把外套脫掉,又趕忙壓著被角,我倆中間隔著一道折疊。
我側躺著和她隔著中間的被子背對背躺下,她還睜著眼睛,雙手攥在胸前,大概是看我注意到她,連忙閉上眼睛。
我苦笑著拿出手機看看小說網,今天的閱讀量增加了三千多,我心里自然很是激動,有打賞有評論,好不熱鬧。
蕭徊被豫州刺史孔侑坑得體無完膚,原本不愿意參與豫州內訌的他必須要作出抉擇,路寧清代表寒門軍閥拋來橄欖枝,畢竟鎮北將軍路儁謄和司空劉禹是結拜兄弟,自己原來是劉禹的兵,現在投了路儁謄也是情理之中。
有讀者還在抱怨為什么沒有簽約,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沒成想有幾個財大氣粗的書迷說沒事,再發十萬字如果再簽不了也別棄坑,我幾個把你的小說后面眾籌了,就按月關的買斷價格,哪聽得我感動的稀里嘩啦。
我都一一回復,感謝他們的關注,刷到最后發現這幾天總會有個女性化名字的讀者會很認真地提出建議和鼓勵,看著她的分析和鼓勵的文字我心里溫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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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至少還有個讀者正在細心地閱讀,我很感謝她。
何姍已經睡著了,我也有莫大的困意傳來,不知不覺中也混沌睡去。
醒來時何姍已經不見了,外面黑洞洞的,有一抹光線投映進來,我連忙開燈喊何姍可是沒有回應,我給她打電話,手機關機。
是一瞬間彈跳起來的,我穿上鞋子沖出房間檢索了樓道,又跑下樓梯抬眼掃視吧臺時瞥見她坐在高椅上和前臺小妹在聊天說笑。
可能是被我急促的奔跑聲吸引了目光,她正捂著嘴巴嬌笑時看到了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朝我擺擺手,我懸著的心才放下大半。
我緩緩朝她走去,直勾勾地看她,她覺得有些難為情低下頭問,“怎么了?”
“我醒來找不到你,手機也關機...”
她起身抽了紙巾遞給我,目光也很溫柔,“那會醒了手機也沒電關機,我就悄悄下來找個充電器。”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滿頭大汗,心還突突跳著。
“找不到我,著急啦?”她歪頭注視,言語俏皮。
“我著急什么,丟了就不找了。”我說著氣話,朝她挪步,“能弄丟說明就不是我的,我還強求什么!”
她微微動容,給我擦著額頭的汗水,小心囁喏:“我這么大個人了,能跑丟哪里去。”
“可是你已經跑丟了22年了,不是嗎?”我冷冷看著她
她的手一頓,忽的又抿唇輕笑,“那我不跑了,就在你身邊好不好?”
“你說的!再跑腿打斷!”我不依不饒
“我去!你什么人啊!這么暴力。”她嘴上埋怨,卻還是忍俊不禁。
“哎呀,你倆可真酸,姍姐對你男朋友可真是寵溺。”前臺捂著臉哈哈笑著
何姍的臉也是一紅,那眼神竟也真變得寵溺。
我對前臺和善笑笑,扭頭又板著臉看著何姍,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外面到處人聲鼎沸,在酒店外的廣場上正舉行篝火晚會,無數人潮圍在一塊正在欣賞著一場露天的演唱會。
她想湊過去看,被我拉著去吃了飯,她看著菜單又暗暗為我心疼錢,只是要了面。
恍惚間,燈光將她的臉映得迷離模糊,我突然開始心疼她,她及其懂事,懂事的讓我有些不適應。
她捧著臉端坐著看我,我也隔著小圓桌看著她,她突然問了句:“陳樵,如果你真的找不到我會怎么辦?”
我就這么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我在想那一瞬間我會是茫然的,我會覺得這個世界會孤獨的讓我窒息,因為我世界唯一的彩色褪了色。然后我會發瘋一般的尋找,直到最后的希望的破滅。身處的世俗不允許我終身不娶看破紅塵,可我堅信的是我的余生一定是在麻木不仁中度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