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唾沫橫飛,互相指責,沒有一個肯松口的,至于暈死過去的當事人醒了的事顯然也沒有驚動他們。
不知是沒看見他們的助師兄睜開眼回復還是滿心滿眼只有爭論他的死因顧不上關心。
和尚立在一群道士前面,面色平淡垂眸,手里捻著佛珠,嘴唇微動。
謝云欽覺得就看這情況有道理,懷疑和尚自己在那念經書根本沒把這些吵鬧放在耳中。
這個收住宿費的和尚,認真的用自身詮釋了什么叫做鬧中取靜。
謝云欽看像剛醒的道長,“祝道長不知您剛才是什么情況?”
“讓施主見笑了,不知您幾位是什么情況?”祝道長說著不客氣地拽著謝云卿的袖子,把他拉在了一棵老樹下。
這個位置斜著恰好能夠看到一群人吵鬧卻不引人注意,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光王自知幫不上忙,只遠遠的站在一邊旁觀,雖然對這樣的場面覺得有些古怪,但也覺得有趣。
他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樹后,心中更是好奇,謝云欽究竟做了什么?讓死去的人突然復生。
光王自然是看見了謝云欽的動作讓祝道長喉嚨里里的卡住他不能呼吸的東西給吐出來了。
可在場這么多人,謝云卿是怎么看出來此人還有就有順手救了他。動作行云流水,仿佛做了千萬遍一般。
要是謝云欽能夠聽見光王的心聲,哭笑不得他只是走驗尸流程對。
寺廟旁種著許多老樹,上面無不例外都掛滿了紅布條,應該是秒中的訴求,許多紅布條都因為年代久遠而褪色看不清字跡。
這地方雖然偏遠,爬山也費勁。整座山上,除了道觀以外再無人煙。
“我們只是來道觀住宿幾天,沒想到就遇見這樣的事。祝道長你?”謝云欽說完,才發現把他拉來的人正趴在樹邊上窺探吵架的一伙人。
“既然如此,等事情了一了小道就立刻將幾位客……施主領去臥房。”祝天說著又把目光瞄準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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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住了幾年以后,幾乎算是他們道觀的半個管事了,而且來的人雖然對道觀里有和尚的事情表示奇怪卻都異常信任他。
道教和佛教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遇到事情互幫互助也不是不行,可這么一個人占著他們道觀的地方,幾年不走又沒表示過要長久的留下,或者因為什么苦處。
就這樣靜靜的呆著,他總是擔心著和尚真正的居心。
謝云欽見這位祝道長對解釋不感興趣,對旁觀看熱鬧倒是移不開眼,自己看著上面的紅條的字跡發愣。
這地方靈不靈驗的來的人倒是挺多。
就在這時,吵鬧不休的人手指著煉丹房終于發現躺在地上的人突然死不見尸。
和尚這才悠悠然的睜開眼,朝煉丹房撇了一眼。
“祝師兄的尸體怎么不見了?”
“祝師兄是不是藥效過去又醒來見咱們吵鬧就自己跑了?”
此話一出,眾師兄弟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