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繼續問“你問出了什么”
二人一邊吃米粉,一邊聊天,把昨晚掏出的消息,都一一同墨傾說了。
沒有絲毫隱瞞。
墨傾喝完最后一口湯“所以說,他確實是井時,又是遲時。”
“嗯。”江刻頷首,“再來點兒嗎”
“不用。”
墨傾吃飽了。
她只是不愛浪費糧食。
“有一點,我沒搞明白。”江刻說。
“什么”
“按理說,遲時在基地工作多年。以戈卜林的記憶,遲時最起碼十年前就在基地待著了。”江刻問,“他為什么看起來這么年輕”
“”
墨傾手一僵。
仔細一想,她記憶中的井時,跟現在的遲時,也長得一模一樣。
墨傾忽而打量起江刻來“你呢”
江刻強調道“我身體很正常。”
他醒來三年。
雖然差別不大,但長相仍是有細微變化的。
墨傾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刻,最后點點頭,表示同意江刻的說法。
“這就是我想跟你說的。”江刻道,“他被帶回基地,待遇極有可能跟你一樣。但是,他待在基地,應該比外面更安全。”
江刻將選擇權給了墨傾。
“你對基地很熟悉啊”墨傾狐疑地問。
她記得,最初跟江刻說“第八基地”時,江刻是一無所知的狀態。
江刻不答,只是等她的答案。
過了好一會兒,墨傾說“先不上報。”
一想到她剛醒來時,被基地各種檢查的經歷,以及這一年的各種報表、監督,她就覺得頭疼。
“嗯。”
江刻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江刻又說“我會讓他去帝城找我。”
墨傾點頭“好。”
二人聊到這兒,這頓早餐也算是結束了。
他們倆一同回旅店。
結果,一到門口,就見到在等待的宋一源和戈卜林。
“你們倆起的可夠早的。”宋一源抓了下頭發,隨后關懷了下墨傾,“你的傷怎么樣”
墨傾道“無礙。”
爾后,墨傾看向戈卜林。
跟她相比,戈卜林就慘多了,臉上青腫尚未消退,俊俏的臉蛋上,貼了好幾個創口貼,身上也纏繞著繃帶,手被吊起來了。
傷得不輕。
墨傾抬手去摸口袋,發現自己穿得是一件睡裙,沒口袋,便同戈卜林道“你待會兒從我那兒拿一瓶藥膏,外用的。”
“好。”戈卜林心思不在這上面,敷衍一應,就忙著問,“他呢遲隊長呢”
墨傾說“他跑了。”
戈卜林“啊”
宋一源“有你在,他怎么跑的”
墨傾反問“贏我不容易,跑還不容易”
宋一源“”說得有道理。
“那怎么辦”戈卜林急了。
他心道早知道你們這么不靠譜,就不把人交給你們了。
緊接著,戈卜林道“我知道他住哪兒,要不要去看看”
“他不在了,已經離開青橋鎮了。”墨傾說,“你們收拾一下,我們九點離開。”
“這就走”
戈卜林哪里能甘心,欲要跟墨傾好好一說。
可是,宋一源一直沉默旁觀著,在這時候,卻拉住了戈卜林。
宋一源勸他“既然他還活著,肯定會遇到的。”
戈卜林有些不甘心。
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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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樂,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