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景公很為難:“算了吧,我姐姐是母親最寵愛的,可不能動她。”
“公主即將臨產,萬一生下男孩,留下逆種,他日長大必會報仇,復現桃園之事,主公不能不防啊!”
“那就等等看吧,真生了男孩便除掉。”
屠岸賈自此也不干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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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只探伺莊姬生產的消息。數日后,傳來消息,說莊姬生了個女兒,已經死了。屠岸賈不信,派家中的乳娘入宮查驗。回來說:“真生了女兒,已經死了。”
此時的晉景公已不大過問國事,一應大政小務全交于屠岸賈負責,任其恣意妄為。屠岸賈做賊心虛,一直懷疑莊姬生的是男孩,而且嬰兒未死,還在宮中。于是親率家中女仆,遍搜成太夫人之宮。
其實莊姬的確生了個男孩,此時無奈,只得將嬰兒藏在褲中,向天禱告:“天若要滅趙氏,孩子便啼哭;若趙氏還應有一脈之延,兒則無聲。”結果直至女仆們搜遍全宮,褲中一聲不聞,一無所獲。
屠岸賈思忖著:“嬰兒莫不是已被接出宮外了?”遂于宮門前懸賞:“有人首告趙氏孤兒,獎千金;知情不報的,與反賊一處論罪,全家處斬。”又吩咐嚴查宮門人員出入。
話說趙家有兩個忠心的門客,一個就是程嬰,另一個叫公孫杵臼。之前屠岸賈包圍下宮時,公孫杵臼邀程嬰一起與趙家同死。程嬰說:“那奸臣假托君命,我等若同死了,與趙氏有何益處?”
“是沒好處,但恩主有難,我不能貪生怕死啊!”公孫杵臼說。
“莊姬夫人有孕,若生男,你我共保之;若不幸生女,咱們到時再死也不遲。”
之后宮里傳信出來說生了女孩,公孫杵臼哭著說:“天果絕趙乎!”
程嬰是個機靈的,他說:“此事尚未可信,我再細細查探。”
他想了許多法子,終于和莊姬聯系上,得到一張莊姬親手寫的密書,上頭只寫著一個“武”字。程嬰喜不自禁:“公主果然生了個男嬰!”
等到屠岸賈搜宮不得,程嬰與公孫杵臼商議:“嬰兒在宮里,沒搜出來,是天幸啊!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如今必須用計,將嬰兒偷出宮來,藏于遠處,方保無虞。”
究竟用什么法子偷出嬰兒?趙氏孤兒命運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