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畫畫有天賦,真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第五玄忍不住感嘆。
“你給我講的新白娘子傳奇,就是那種,火部落有人能寫出來么?”
狼圖騰向第五玄問道。
“火部落連文字都沒有,哪里寫的出來。”
第五玄在圖騰中擺擺手說道。
“那你究竟是從哪個部落聽來的,你真的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早就忘了。”
第五玄說著,催促小王八離狼圖騰遠點,她最近有向著牛圖騰學習的趨勢。
暗中的輿論在發酵,但第五玄已經發現六代首領也在關注,同時在還不時的與高層密談,他在靜靜等待時機,扭轉局勢。
終于在整個部落或多或少都聽到這些荒謬的言論后,六代首領開始出招了。
他做了一件事,祭祀,不是跳祭祀舞,而是火部落有史以來第一次對一位位巫與首領的祭祀。
也就是說,他要祭祀的不是圖騰,而是先民。
人們對先民或多或少都是尊重的,哪怕對六代巫最近有所詆毀,但更多人還是相信他的優秀,尤其是他臨死前在圖騰火中挑起的動靜,更是駭人不已。
所以很多人,哪怕不清楚時間長廊這些事情,也對他多有敬重,并不受這些流言的蠱惑。
而六代首領做的,就是在祭祀的時候例數一代代巫與首領所作出的貢獻。
這樣的過程必然讓人感覺充滿莊重與儀式感,隨著一代代巫與首領數下來,火部落的人越加的能體會到先民的艱難。
而隨著進入人們越來越熟悉的年代,四代巫的雄偉、五代巫的暴虐、六代巫的奉獻,也越來越讓眾人感同身受。
最后一個被祭祀的是七代女巫,如同以往一樣,她更多的被冠以六代巫女兒的名義所被人銘記。
但這不重要,因為六代首領已經從很多人眼中看到了覺醒,是的,他稱這些從謊言中走出來的人為覺醒。
當眾多謊言中有一條不對,那么所有謊言都要受到猜疑,這就是他輕松打破猜疑的方式。
而從這一期中走出來的人,必然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厭惡的會變成喜歡、斥責的將變成贊賞、反對的將變成支持。
人就是這么詭異,不是向左就是向右,好像很難站在中間說話。
當打破這些留言后,六代首領并沒有解散大家,而是突然提到屈辱。
是的,他把火部落對龍部落的臣服,當做屈辱,并讓火部落的人牢記這種屈辱,必須更加努力的成長,才能抵抗這種屈辱。
第五玄在圖騰中看著六代首領賣力的表演,他有時真覺得這個家伙就是個戲子,看起來像極了四代巫。
對的能說成錯的,好的能說成壞的,就憑一張嘴,把整個部落忽悠的熱血沸騰。
等他說到最后,仿佛他本人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仿佛這選擇成了所有人對他的逼迫。
火部落人被他說的哭了,說的傷心了,說的痛斥過往的自己。
一個個戰士眼睛通紅,一個個女人暗中哭泣,一個個孩童恨不得立刻長大,加入建設火部落未來的浪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