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多少遍,我們早就不是嘿社會了。”唐風不得不提醒秦馳。
最開始,風馳保全可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安保公司。
秦馳的行事風格也是那時帶出來的。
到現在也沒改掉。
“而且拿什么做掉他?”唐風問道,“連你都躺在這里了。”
“……”秦馳有火發不出。
打不過才是最憋屈的,也是他們束手無策的根源。
“先深入查一查他吧,說不定會有什么把柄。”唐風站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對了,叫護士給你處理一下,滲血了。”
秦馳看了一眼手臂,被光武割傷的地方,有一些鮮血滲透出來,紗布繃帶都止不住血。
明明只是一個刀口,無非是深了點,可恢復起來很慢很慢。
倒是臉上的燙傷好得最快。
光武的前主人劍一心沒有告訴顧淵。
光武還有“重傷”效果,被它傷到形成的傷口,復原速度很慢。
使用靈物時,雖然會明悟其基本情況,但更進一步的一些“隱藏功能”還需要自己摸索出來。
靈物使用時自帶的“說明”,有一些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知道了。”疼痛感傳來,秦馳點點頭。
翌日,秦馳還在睡夢中。
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先生,您這是……”護士的聲音很無奈。
病房門打開,一個碩大的花圈映入到秦馳睜開的眼中。
“秦總,我來給你送花了!”
顧淵歡天喜地的聲音從花圈后傳出。
把花圈往病床前一放,顧淵從后面出來,非常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杰作。
兩個保鏢沖進來,站到顧淵身后。
病房自然是不鎖門的,剛才一個沒注意,就被對方進來了。
“愣著干什么!給我丟出去!”秦馳咆哮道。
保鏢不敢多說什么,拿起花圈就走,至于顧淵他們也不敢碰。
“唉,多好的花啊,怎么就丟了呢。”顧淵一臉可惜。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秦馳朝著顧淵喊道。
“噓,別吼那么大聲。”顧淵伸出食指在嘴前,“會吵到其他人的。”
“……”
看到這個手勢,秦馳的心猛地一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一個晚上,身份不明的鬼面人做出同樣的手勢,給他留下了陰影。
盡管不想承認,可秦馳現在看到別人只伸出一根食指,都會覺得渾身不對勁。
有一種想要動手或者逃離的想法。
現在看到顧淵做出這個動作,想法幾乎化作沖動。
“我明天來看望秦總,繼續給你送花。”顧淵對著秦馳說道,也不等保鏢回來或者護士趕人,干脆利落地轉身就走。
“砰!”
他走后,又是什么東西砸壞的聲音。
沒有了花瓶,床頭還有其他東西,比如水杯之類的。
“那小子在折磨我!他想折磨我!”
唐風來到病房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雙眼布滿血絲,顯得歇斯底里的秦馳。
“出院吧。”唐風皺眉說道。
醫院人來人往,擋不住顧淵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