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你敢吃么?”
“啪!”槍聲響起,菊長真的怒了,冒著煙的槍口,直接頂到了善耆的頭上,再次厲聲問道:
“告訴勞資,吃的是什么?”
其實菊長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被善耆戲耍了一番,著實不爽,話音剛落,善耆的嘴里開始有鮮血往外流,那顆藥丸無疑是毒藥了。
“讓他們走,我有話單獨與你說。”善耆即使明知活不過一刻鐘,但仍是笑著,露出了鮮紅的牙齒。
因為善耆心里很清楚,一旦有外人在場,菊長是不會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的,自知逃不過的善耆,索性直接服下毒藥,逼迫菊長就范。
是的,菊長確實被難到了,如果菊長只想把“爆炸案”調查到這里,得出“宗社黨”是幕后的主使的話,那么菊長就會眼睜睜看善耆帶著秘密下去。
但偏偏,菊長想要得出“爆炸案”的全部真相,眼見善耆又吐出一大口鮮血,命不久矣,菊長急著朝著門口喊道:
“日踏馬的,你們幾個憋尿了沒?”
外面幾個大頭兵立刻會意,嚷嚷道:
“早就憋著了呢。”
“那還不快去,憋壞了,勞資可不賠。”
“好嘞!”幾個大頭兵得了命令,帶上了門,跑到了院子,提起褲子就開始撒尿,響起了嘩啦啦的水流聲。
如今房內只剩善耆和菊長兩人,只見善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慢慢的就要往下倒,幸虧菊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
便聽見善耆面色煞白,自嘲道:
“我上當了。”
“上了誰的當?”菊長反問。
善耆緩緩轉眼看向了菊長,臉上微笑已經不在,用盡了這一生的力氣,一字一句說道:
“曰!本!人!”
“炸彈是曰本人埋的?”菊長迫切問道。
只是善耆已經無力再說話,毒藥已經完全發作,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來,已然沒了呼吸。
離最后的真相只差一步,菊長怎可放過,揪著善耆的領口,就追問道:
“老狗,快說,是不是曰本人埋的?”
回答菊長的只是善耆死不瞑目的雙眼,瞪著菊長不肯閉,氣的菊長一把將善耆扔到了地上,怒罵道:
“日踏馬的,就不能遲點再死,勞資最恨的就是說一半留一半的人。”
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善耆臨死前,沾著血的手在桌上寫了一個“曰”字,還有一個“木”字,最后的一橫只開了個頭。
是了,菊長已經得到了心中的答案,眼神變得銳利無比,抹去了桌上的字,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善耆,便抬腿出去了。
“收拾一下,只要有氣的,都帶去喝茶,一個別放過。”
“收到!”副官當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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