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蓮急急忙忙入了醫館,連忙找了大夫:“您快隨我去看看我家夫人吧,我家夫人方才暈倒了現在還沒醒。”
大夫自知救人要緊,連忙將手里的藥渣重新收拾好,跟上香蓮的步子,背上藥箱往蘇家的方向去了。
只不過大夫到蘇府的時候,才有下人告訴香蓮蘇夫人已經醒了,香蓮終于能把心放回肚子里,她給了大夫幾個銅板算是跑路的路費作為酬謝,又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出了府。
做完這一切,香蓮連忙快步走進蘇夫人的屋子,正瞧著蘇清塵坐在蘇夫人的床邊,二人一同抹眼淚。
“大夫人,大小姐,如今可不是哭的時候,眼下老爺正在氣頭上,你們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不如你們先順著老爺話,等日后老爺氣消再說其他。”
香蓮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誰都沒有想到蘇瑤也今日回來這么一出,更沒有想到祁川居然會在蘇府門口。
這一切是偶然也好,刻意也罷,不管是什么,蘇夫人和蘇清塵都輸了,輸的一敗涂地。
自從蘇瑤也從蘇府離開之后,蘇為政回到自己的書房,吩咐誰都不見。
一個時辰之后他從書房出來,守在門外的蘇夫人和蘇清塵連忙迎上去,她們二人是算好了來道歉認錯的。
沒想到蘇為政沒有給她們這個機會,蘇為政出來只朝她們說了一句:“將蘇瑤也的嫁妝準備好。”
“可人家都和我們斷絕關系。”蘇清塵不忿,忍不住多嘴。
蘇夫人在蘇為政生氣前連忙瞪了蘇清塵一眼,隨即開口道:“老爺,這嫁妝本就是備著的,若是阿也真要嫁,隨時都能拿走。”
蘇為政背著手冷聲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蘇瑤也準備的嫁妝,還不及清塵的十分之一。”
蘇夫人臉色微變,她明顯感受到危機感,連忙打著圓場道:“老爺說的是,如今知道阿也在國公府地位不一般,之前那些嫁妝的確是少了點,我這就去準備,至少再甜兩三百兩的東西進去。”
“不必了。”蘇為政語氣冷淡疏離。“若蘇瑤也真要嫁入國公府,我要讓她按照蘇府嫡女的規格出嫁,我記得府中還有一套祖上留下來的頭面和一對金鑲玉的玉鐲,把它們都拿出來,到時候一并放進去。”
蘇夫人的身子晃了晃,蘇清塵也慌了,連忙開口道:“那套頭面娘親說是留著給我出嫁用的,父親怎可給一個庶女?”
“庶女又如何,她能加入國公府,那是我們蘇府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權貴,你就是再好命,難道還能當上王妃嗎?”蘇為政對自己的女兒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很,加之今日之事,他對蘇瑤也有了新的認識,對于自己現在身處的格局也有了新的計劃。
蘇清塵被蘇為政狠狠貶低了一番,她眼中蓄滿了淚,心中更是悲憤難當,轉身就往自己的閨房跑。
蘇夫人何嘗不是頭皮發麻,她也沒料到蘇為政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老爺,其實這件事或許我們還可以商量,其實也不非得那套頭面,再說那樣的東西拿去國公府,估計國公府的人也看不上眼,何必……”
“如今早已不是國公府的問題,是你們得罪未來的世子妃!這都是你們敢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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