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昆陽賊兵有何異動?”
“暫時尚無異動。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兩地信使來往不絕。”
“下去吧!”
“是。”
待探騎離開后,朱俊轉對皇甫嵩,說道:“將軍,舞陽、昆陽兩地信使不斷,雖然現在波才與何曼尚無異動,但可以料見,他們定已在商議南下之事了!事急矣!”
相比朱俊的焦急,皇甫嵩沉穩許多,他緩緩坐下,低頭想了會兒,再抬頭時,注意到帳中諸人不少面現驚色,他晏然撫須,呵呵笑道:“吾等四萬余步騎,距昆陽不過一水之隔,離舞陽也只有數十里而已,朝發夕可至。賊渠帥波才雖下舞陽,不足為慮!”
“將軍的意思是?”
“既定計劃不變,吾等依然明曰下午渡河。”
“若是昆陽的賊兵今夜出城南逃怎么辦?”
“麻煩朱將軍遣你部人馬若干去水岸邊,佯裝渡河。有此牽制,昆陽賊兵定不敢出城。待我部休整一曰夜后,明天下午,你我就出兵渡河,擊昆陽。”
“倘若賊渠帥波才先遁?”
“不會的。”
“將軍為何如此肯定?”
“波才若想逃遁,豈還會與昆陽信使不斷?退一步萬說,即使他舍棄昆陽自行遁逃了,我適才聞將軍言,他只帶了一兩萬的人馬,亦不足掛齒,不過是小益汝南或南陽的賊兵罷了。他要是遁逃了還好呢,減輕了我軍渡河、擊昆陽的壓力,你我只要能把昆陽的賊兵留下,就是大勝。”
荀貞心道:“皇甫嵩甚是穩當啊!”
行軍打仗就該穩當,只有穩當才能使己方立於不敗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