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狗日的,他這一身肉,怎么跑?”
“我呸,沒跑太好了,這個家伙搶奪了我表親八畝地,害得他全家自殺!”
“還有我的遠房堂弟,一家子全被他害死了。”
“何止,這個狗日的家里的管家每天來我的肉鋪切肉,就沒給過錢!”
百姓們很快認出了這個被秦淮軍士兵撲倒的胖子,頓時怒火中燒。
“饒命,軍爺饒命!”
“我家里有錢,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們,放了我,馬上給你們!”
這個面目猙獰的胖子被撲倒在地之后,還不死心,一邊掙扎著一邊試圖行賄。
嘭!
回答他的,是秦淮軍一個火槍手的一槍托,狠狠地打在了臉上。
“啊!”
這個胖子被一槍托糊臉,頓時滿臉鮮血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還想行賄?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路士紳,昨晚老子們早就搬完了,就你,還有錢行賄?”
“你就算有錢,老子也不要,就要你死!”
這個同樣滿嘴浙江口音的秦淮軍士兵,顯然是本地活不下去的佃農。
他當了秦淮軍,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家里分到的土地。
雖然那些土地都是租的,但是四成地租,永不加賦,那已經是等于自己的田地了。
一般的自耕農,在之前被崇禎不斷地加派軍餉的時候,到手可沒有整整六成,有兩成都不錯了。
不然為何北地百姓到處造反,因為活不下去了。
而南方一年兩熟,就算到手只有兩成,那些自耕農尚且還能勉強維持,所以南方造反并不嚴重。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這些士紳會放棄收割自耕農的步伐。
包括這個士兵在內,幾乎所有人都是最近失去了自己的土地的。
他們如何不對這些士紳滿腔仇恨?
如今正好有一個士紳落在他手里,他會放過才怪了。
“打得好!”
“這個該死的家伙,確實該死!”
“沒錯,打得好啊壯士!”
那些出門接受搜查的百姓,紛紛叫好。
“加入秦淮軍,你們也能殺士紳,抄他們的家,滅他們的族!”
那個秦淮軍士兵突然大吼了一聲,未等滿臉血跡的士紳爬起來,舉起手中的火槍對準了后者的臉,猛然扣下了扳機。
嘭!
一聲槍響,子彈干凈利落地穿透了這個士紳那滿是民脂民膏的頭顱。
天靈蓋一下子被掀開,大量白花花的腦漿混合著鮮血噴涌而出。
這個做法并沒有引起恐慌,在場的男人甚至女人,都露出了興奮而解氣的獰笑。
“我加入了!”
“我也加入!”
“殺士紳,爽啊!”
“這些士紳欺負我們夠久了,也輪到我們去欺負他們了!”
“我要參軍!”
“我也投軍!”
熱血沸騰的青壯們,紛紛要求當兵。
他們的要求,伴隨著攻取杭州的消息,被信鴿送往了東林黨現在的軍事重鎮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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