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說這次會見結果,讓郭崇濤有些震驚和意外,但也讓他獲得了重要的關鍵。因此,就在他回到停駐賓館的同時,就有本地調用數匹快馬加鞭,趕往夷州多處海港,只為將消息送出。
而在與這些內官、世臣的例行接觸當中,他同樣也感受到了大多數公室所屬,對于這位世子多少存在的敬畏、景仰和推崇之意;乃至是某種左右他顧的諱莫如深。這對于郭崇濤而言也不意外。
事實上,幾乎所有的外藩諸侯內部,都少不了相應陰私和隱秘,或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內情;但只要不涉及公然對抗朝廷,或是試圖掀起反亂、自立的圖謀;通常情況下朝廷也不宜介入太多。
畢竟,像是當年江淮出兵夷州平亂的例子,也就那么一回;背后仰賴的是堯舜太后,臨終時刻的全力推動。至今夷州大島上還有許多牽涉其中的人家;依舊對此記憶彌新,同樣也是心有余悸。
因此,哪怕是在場陪侍和見識的那些年輕藩家子弟,同樣也得到了不約而同的某種警告和示意;因此,對于郭崇濤紛紛敬而遠之。倒有少許海商背景的藩家主動湊上前來,卻反過來旁敲側擊。
明里暗中都在探問他,需不需要從島上稍帶走一些特產;比如來自新洲南方,已經調教好的維密女郎(詳見老老王的前作同人);以為鋪床疊被、溫席暖枕。也讓他難得露出些許窘迫和狼狽。
事實上,他也得到隨行人員的密報;作為使臣隨行扈從衛兵中,那些疑似來自武德司、宗藩院和禮房科的人,同樣也在本地紛紛碰璧;就像夷州公室二十一房,一百三十五藩家都達成了一致。
又過了半響之后,身為公室后宅代表的容華夫人沈氏;同樣從宴席上告退,前呼后擁回到了公室主的寢殿內;吩咐左右都留在外間而步入其中的,然后怔怔看著床帳間那消瘦干枯的昏睡身影。
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個令她刻骨銘心的身影。下一刻;就被人突然從背后攬住,掩住幾欲驚呼的檀口;那種似將她揉入體內的火熱感觸與熟悉的強壯;當即讓她仿若是要酥軟融化了般。
只來得及嬌吟一聲:“莫在這里……”然后,在月色如水的夜幕下,翱翔穿梭在樹影婆娑、風聲沙沙的宮室之間同時;沈氏也在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下,徹底失去了正常說話的能力了。
正所謂是相聚的時光如水,溫柔而易逝;轉眼就來到了兩天之后。漂泊在大海上的鯨級巡洄船“洪蘭號”,也終于看見了綿延無盡的大陸海岸線,而船上幾乎所有人都由此變成某種虔誠信眾。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將這段時間里,所遭遇的種種意外和奇跡;傳揚給自己所遇到和認識的每一個人了。然而,就在傷痕累累、滿是補丁的大船,靠近港市時;卻當下看見升騰的滾滾煙柱。
ps:七月新番居然去了,之前還在群里看手術后的他留言,相當樂觀的期許著將來種種;我也要反省自己的身體,避免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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