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此時,一道正義凜然的喝聲自門外響起。
看到來人,圍觀眾人紛紛讓開道路。
“放開解學士。”
“朱瞻基?”
“拜見太孫殿下。”
“太孫殿下,這三司會審,可容不得您胡鬧,還請太孫殿下回避。”
岳松仰著脖子冷哼一聲。
“滾開!”
朱瞻基直接上前推開了那幾名用刑的衙役。
岳松臉色一沉。
“太孫殿下,這是何意啊?”
“解學士是冤枉的。”
“哼,他冤不冤枉,公堂自有定論,還由不得太孫殿下空口亂說,還請太孫殿下不要阻撓刑訊。”
“閉嘴,一條狗而已,這里輪得到你來亂吠?”
“你……”
岳松臉色青紫。
“太孫殿下,這三司會審乃是圣上親令,你可是咆哮公堂,阻撓辦案的后果?”
“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出了事本國舅負責。”
“誰說……我們是來阻撓辦案的?”
唐鼎瞇著眼,緩緩走來。
“唐鼎?”
朱高燧眼角閃過一抹陰霾。
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唐鼎,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膽,三司會審,閑人免進,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們是來協助斷案的。”
“不錯,我們有證據可是證據解學士的清白。”
朱瞻基得意的仰著脖子。
“證據?”
朱高熾臉色一喜。
“你們真有證據。”
“父親,放心吧!”
朱瞻基給了朱高熾一個安心的眼神。
“既然是協助辦案,便進來吧!”
“讓他們進來!”
太子親自開口,一眾衙役自然不敢阻攔。
“證據?”
岳松冷笑。
“所有的證據都經過我們錦衣衛的證實,解縉行兇打死人已經鐵證如山,我看你們拿什么來翻。”
“很簡單!”
唐鼎攤手。
“因為張威乃是中毒而死,謝大人毆打致死的罪名不就自然不成立了。”
“我放你娘的屁!”
王韜瞪眼:“仵作早就驗過尸體,我兒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
“唐鼎,你他嘛少在這浪費時間,給我滾出……”
“老爺,不好了,老爺!”
王韜正要開罵,管家火急火燎跑了進來。
“干什么?”
“我說過多少遍了,全給我在家為我兒好好守靈,誰讓你們出來的。”
“這……”
管家臉皮一黑。
“不是,老爺,少爺的尸體……失蹤了?”
“你說什么?”
王韜甩手重重一巴掌抽到管家臉上。
“沒用的廢物,連我的尸體都能丟,我要你們何用。”
“金大人,立刻召集刑部衙役,老夫一定要把偷尸的人碎尸萬段。”
“咳咳,國舅爺不用找了!”
唐鼎干咳一聲。
“鶴鳴,抬上來。”
人群之中,林鶴鳴扛著一只破舊的棺材緩緩走來。
噗通!
棺材落地,震的地面都微微顫動。
里面躺著的正是張威的尸首。
眾人:“⊙▽⊙”
唐鼎:“ ̄ー ̄”
“這就是我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