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太過分了!”江氏陰狠的瞪著她。
兇狠的像是要一口咬死她。
溫九傾眸光清冽,“既然溫夫人舍不得錢財,那便請回吧。”
反正她也不想救溫月初。
她母親才死了不到一年,溫尚天就把養在外面的江氏接回了溫家,抬她做夫人。
溫九傾的母親才是溫尚天的原配,可溫月初卻比她還大,這是為什么?
呵,原身溫九傾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溫尚天就出軌亂搞,在外面養小三!
若不是溫尚天在外面養小三,小三還在溫九傾母親臨盆的時候故意找上門來刺激她。
又怎會害的溫九傾的母親在生產時大出血,傷了元氣和底子,沒過幾年就撒手人寰了。
小三母女,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她這個溫家正兒八經的嫡女,在溫尚天眼里,卻比不上溫月初那個偷偷養在外面的私生女。
真是可笑!
“聽聞天醫堂時常義診施藥,何以要我溫家一半家產作為診金!”江氏怒吼道。
“這個月的義診日已經過了,溫夫人大可等下月義診日再來,我絕不阻攔。”
她等得起,溫月初等的起嗎?
溫九傾懶得跟她廢話,起身要走。
“我同意!”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溫九傾回頭,便見江氏緊張的迎了上去,“月初,你怎么來了?你身子未愈,怎么能出來吹涼風?”
溫月初拍了拍江氏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站到了溫九傾面前,聲音異常沙啞,“天醫圣手的條件,我答應。”
“哦?溫小姐說話頂用么?”溫九傾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江氏。
溫月初倒是比江氏更有魄力點。
知道再拖延下去,臉毀了,她就什么都毀了。
別說一半的家產,就是要溫家全部的身家,只怕溫月初也會想辦法說服溫尚天和江氏。
江氏猶豫的咬牙,溫月初捏了捏她的手骨,舍不孩子套不著狼啊。
若她的臉毀了,將來還怎么做定北王妃?
若做不成定北王妃,如何讓溫家在四大世家中站穩腳跟?
江氏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便咬咬牙,沖著溫九傾狠聲道,“只要你能治好月初,一半的家產我答應你便是!”
待將來月初當上定北王妃,溫家何愁不能大富大貴?!
等月初好了,看她怎么收拾天醫堂!
溫九傾笑笑,江氏那兇狠的惡意都寫在臉上了,當她瞎啊看不出來?
然而她只是笑笑,“那就請溫小姐摘下面紗和斗笠吧。”
溫月初帶著斗笠,臉藏在長長的面紗里,想必是臉無法見人。
斗笠取下,溫月初的臉露出來。
溫九傾一個沒忍住,“噗.....呵呵。”
紅腫的一張豬頭臉,嘴也成了香腸嘴,并且臉上的肌膚已經開始潰爛流膿水了,嘖嘖。
那叫一個倒人胃口,比溫九傾臉沒好的時候還惡心。
完全看不出半點溫月初原來的樣子。
她還笑的出來!
溫月初和江氏母女倆臉色一沉,江氏咬牙切齒道,“都說醫者父母心,我看天醫堂上上下下全無半點仁心!”
“好說,溫小姐也不叫我娘啊。”溫九傾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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